温朝却收回手掌,笑着说:“那个时候感觉自己没什精力和希望所以想放手更好,不过现在不样——戒指不想还,这个也不想还。”
他说着微微侧首,眼睛瞬不瞬地看着虞砚,拇指指腹抵在左耳后,食指按在那只嵌着红宝石鱼形耳钉钻面,硬生生从光洁柔软耳垂上扎进去。
虞砚瞳孔骤缩,他脑中空白几秒,眼睁睁看着温朝如法炮制地将另只耳钉扎在右耳耳垂上。
“你疯?!”虞砚回过神,全然忘半分钟前切纠结不爽心绪,连忙坐到温朝身边,抓住他手腕不准温朝再动,焦急地去看温朝双耳,看见那被强行刺透“耳洞”处渗出丝殷红来。
“温朝……你!”虞砚又急又气,“你不还就不还,已经送给你东西,难道还能要回来吗!去医院!”
都不认识他。”
虞砚冷静下来,比温朝还先意识到自己反应异常,在温朝房门前停下,刻意地不看温朝脸:“房卡。”
未免多说多错,温朝不为自己辩解,摸出房卡在感应门锁上刷开,房间内灯应声响起,虞砚抬起膝盖顶开门,抱他在床边坐下,声不吭地又转身出去。
温朝懵然地望着他毫不犹豫离开背影,难掩失落地缓缓垂下眉眼,但他失落没有持续太久,余光便瞥见虞砚推着他落在过道轮椅进来,顺带将手杖靠墙放下,但虞砚全程都没有再看过温朝眼。
“小砚。”温朝再次叫住他,虞砚面上不显,心里纠结不知多少回,还是沉着口气抬脸,意外撞入温朝缓缓漫起笑意漂亮眼睛。
温朝将他所有反应悉数纳入眼底,某种不确定惶惶不安终于被驱散,他挣开虞砚手,反握住虞砚手指,拽着他手指,按在还在流血耳垂上,带着点有恃无恐笑意说:“现在戴上,是
温朝在自己礼服胸前口袋里摸出只很小巧金丝绒袋子,虞砚不明所以,但随着温朝将里面东西倒在手心,他认出来——那是他当初在学校比赛那奖金,买下来送给温朝那对耳钉。
但那时温朝说没有耳洞便没有试戴,虞砚自觉送错礼物,也就不再期望温朝会戴上。
“什意思?”虞砚看着温朝。
温朝目光从他藏不住不悦眉间滑落在他耳垂那粒不起眼红色耳钉上,缓缓开口:“当初在M国打算和你最后见面谈谈那天,是想把这个连同戒指起还给你。”
不知虞砚顺着他话想到什,脸色有些难看,伸出手硬邦邦道:“现在还给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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