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酒店时,燕游不知道是怎样得知消息,赶过来,身上是刚换睡衣,得知来龙去脉,燕游神色微凛,瞟温朝眼,凑上前去看会儿,松口气同时忍不住出声怼温朝:“就这点伤口,你再去晚些说不定就愈合。”
“行,”温朝不和他呛声,带着歉意朝陆晋臣颔首示意,“你们这新婚夫夫不回洞房,就为这点事过来做什。”
“入个屁洞房,”燕游没好气地瞪身旁陆晋臣眼,“本来说是想去楼上看看,好歹作为婚礼主人要致意说点什,结果撞见几个傻逼乱说话,憋天,刚好给丫没脑子几个开个瓢出个气。”
“他们说什?”温朝精准抓住重点。
燕游张张嘴,含糊过去:“晦气,不说,走,你自己明天吃完饭回去,可起不来送你。”
小鱼印记。”
虞砚定定地看着他,时间说不出话来,胸口巨震,种种心绪翻涌而起:“你……”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虞砚感觉自己七窍生烟,怒道:“没有要你自虐!”
温朝眼中流露出丝疑惑:“这算自虐吗?可是没有感觉到疼。”
虞砚简直要被他气笑,不想多费口舌和温朝置气,抱起温朝塞轮椅上,粗声粗气说:“去医院!”
他说完,像是有谁跟在身后撵他似,头也不回地走,温朝只好询问地看向陆晋臣。
“是家那边几个远房亲戚,”陆晋臣失笑,“不知道们会去,说和他只不过是商业联姻,以后保准各玩各,他听到就生气。”
陆晋臣三两句话解释完便离开去追燕游,温朝反应会儿,没忍住笑起来——分明燕游前几天自己还在说只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但真有人这样评价,他却比谁都更生气。
虞砚安静地等到燕游和陆晋臣离开才起身,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温朝耳垂上,越看越糟心,忍不住叮嘱温朝:“明天记得让人买养耳器。”
温朝笑吟吟地看着他,说:“不,
温朝“乖顺”地倚在轮椅里,打电话和司机嘱咐几句,听虞砚,连夜开车去最近医院。门诊科医生原本还以为是要看腿,但听到两人来意,沉默几秒,尽职尽责地检查下他耳洞,简单做消毒,开消炎药膏让温朝回去涂。
“这个耳洞要留吗?”
虞砚还没开口,温朝已经笃定地出声:“要。”
“那就戴养耳棒养段时间,或者纯金纯银耳钉也可以,耳饰就暂时不要戴。”
“好,谢谢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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