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回国交接完所有文件手续,确认成绩评分,便开始找实习,暑假后开学就是大四,几乎没有课程,摆在眼前最重要就是实习和毕设。好在之前实习剧院负责人还记得他,也乐意他再去,于是下半年时间几乎全身心投入在实习工作中,偶尔忙碌间隙,他忽然感同身受周周加班温朝。
他没有和温朝提过自己实习剧院,温朝也没有刻意追问,却在次作为不起眼小配角,加入到某个音乐剧团演出时,在返场致谢舞台上,看见台下观众席里微笑鼓掌温朝,而虞砚自己都不清楚温朝已经专注地看他多久、又是怎知道他会有这样场演出。
温朝没有来后台找他,离座时朝他微微颔首,从观众离场通道出去。虞砚回到后台却收到有人代转交束玫瑰,其中朵花瓣上圈着张小纸条,上面熟悉字迹写着祝贺语,背后小字解释着不打扰他和剧团伙伴聚餐,所以先走——又次不轻不重地吹散虞砚心里还没来得及升起失落。
兵荒马乱毕业季来到尾声,虞砚套上学士服,站上台阶,与专业同学同冲镜头露出笑容时忽然感到丝不真实,有种浮在空中恍惚感。
但当他作为优秀代表站在台上发言、低头接受院长拨穗,
稳住身形,意识到虞淮又长高截。
兄弟俩久别重逢有说不完话,路上温朝都没有插话,只是安安静静地用手掌托着下巴、手肘支在窗户上,轻笑着看两人聊天,将两人送回家。
虞砚生日那天原本只打算在家里过,提前天邀请程修,没想到在零点接到温朝电话。
“生日快乐,小砚。”
“谢谢。”虞砚犹豫几秒,还是问他和温纯要不要来家里吃饭,温朝立马应下,又问:“只在家里过吗?”
虞砚说是,又说:“如果温总嫌弃家,就算。”
温朝失笑:“怎会。”
温纯很高兴受到邀约,和温朝同在傍晚赶到虞砚家,出租楼已经很老旧,但家境优渥程修没有在意,温纯也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从进屋开始就在针对餐桌上餐品发表赞叹。
几人进门就送礼物,虞砚先收下放在柜子上,只走许愿吹生日蜡烛这个简单流程,紧接着就分蛋糕,有说有笑地将这顿看起来更接近于日常聚会生日晚餐聊到尾声。
出租屋小,很明显是不能留更多人住宿,程修十点左右就提议说要先回家,虞淮和虞砚也没有挽留,送他到路边开车离开,温朝也适时笑说是时间和温纯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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