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拿到理想offer,作为优秀代表站在台上和温朝目光交汇时,那些他自己羞于出口执拗和固执,霍然烟消云散。
“你忙着回去吗?”虞砚问。
温朝摇摇头,说:“不忙。你需要时候,都可以有时间。”
“忙也没办法,还是要说。”虞砚看着他眼睛,心下轻吸口气,温朝却若有所感地察觉到什,睫毛忽眨两下,莫名感到丝紧张。
“对你,还是想再试错次。”虞砚说,“温朝,们再试试吧。”
转过身合影看到礼堂座位最后温朝时,心头悬浮那口气遽然落在实地,他忍不住柔和眉眼,远远地露出个只有温朝能读懂笑。
落在他身上聚光灯很耀眼,但并不刺目,毕业晚会乐声在身后落幕,虞砚换回自己衣服,从后台出去时,毫不意外地看到已经在路灯下等他温朝,此情此景似乎同年前某个夜晚重叠在起。
温朝手中还是抱着束玫瑰,在虞砚目光中缓慢但已经很平稳地从轮椅里站起身。
虞砚下意识想要迎上来,却见他很笃定地朝自己轻轻摇摇头,虞砚便止住脚步,看着他抱着玫瑰步步走向自己。
温朝将花递向他,耳垂红色宝石熠熠生辉,眼中笑意比月光还柔软皎洁:“毕业快乐。”
温朝稳重平静被苦求已久得结果砸得荡然无存,他以为自己出现幻听,微微睁大眼,下意识追问:“什?”
虞砚别开脸,不过那丝别扭几近于无:“温总没这个想法就算。”
温朝回过神,下意识向前紧追步,抬手按住虞砚手腕,眼中泛起惊喜笑意,带着破釜沉舟勇气仰首,
“还有——”温朝拨开花束中央花蕊,里面赫然是枚戒指,款式很眼熟,虞砚很快记起来这是他在两人离婚时他没送出去那枚戒指同款。
“除花,这是份极具个人私心毕业礼物,”温朝深吸口气,坦然道,“你可以选择收或者不收。”
虞砚微愕,目光垂在花心,神情晦涩不明,在温朝紧紧注视中将那枚戒指拿下来,他抬眼看着温朝:“其实去年在M国欢送晚会你来给送花时候就想说,只是那天晚上你好像点都不想和待起,有点生气,所以就没说。”
——是真生气吗?
虞砚心里很清楚,其实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有什能比旁人更配得上温朝,尽管无论是程修还是燕游可来,都是温朝在追求着他,但事实上,虞砚没办法说服这样平庸自己站在温朝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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