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他在下面了?”调酒师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严奂带了点恶意道:“开玩笑,他长那样不在下面?未免太浪费。”
调酒师说:“没什么浪费不浪费的,只有合适不合适。”
严奂耸了耸肩,转身要走,只留下一句:“哲学家。”
调酒师在后面喊:“慢走帅哥,明天还能见到你吗?”
调酒师笑的弯了腰,趴在吧台上面,眼睛亮晶晶的,说:“那人真好看。”
“好看?好看顶个鸟用。”严奂说。
调酒师看了他一眼,给他倒了一杯水,说:“刚刚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我刚说什么了?”严奂看他。
“消消气。”调酒师不痛不痒地说。
“不会,再也不见!”严奂又回过头来,皱了皱眉道。
“那……下辈子还有机会吗?”调酒师笑意盈盈地看他。
“下辈子,下辈子谁还想再做人啊。”
严奂说完,又一脚踏进了孤独的夜色里。
他生什么气?严奂愣了一下,也觉得有点儿荒唐。这也没办法,说到底还是自己技不如人不够骚。
“第一次被截胡?还是第一次被人比下去?”调酒师看热闹不嫌事大。
“都不是。”严奂说。
“那是……?”
“第一次被人截胡了,还被人挑衅。”严奂面无表情地说,“我祝那混蛋今晚菊花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