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跑了这么多年,对你来说根本没有一丝影响,”厉执见司劫不说话,继续卖力道,“你瞧上哪家小地坤还是可以尽情去追求,当我不存在就得了。”
天乾地坤一旦结契,非得一方死亡才能断绝关系,厉执觉得以司劫的性情,这次多半就是来取自己狗命的,想了想便又补充道:“我要是敢纠缠你,你再杀了我也不迟,是吧?”
“当然了,我知道你觉得跟我干那事儿挺恶心,咽不下一口气。那要不这样……你的紫微七斩,我,我接你六斩!”
传言没有人能活过紫微剑
压,否则别说他根本不需要动用武力,单是释放信香,厉执还不知要露出什么丑态。
于是思来想去,厉执心知自己这局躲不过,干脆翻了个身,躺平了。
“姓司的,”既然摊开来说,厉执马上就露出本性,也不用敬语了,直奔主题道,“七年前那事儿你不用担心,没有人知道。”
“我承认我心思龌龊,我就是想恶心你,谁让初见那回我不过逗弄你师妹几句,你就不分青红皂白揍了我一顿,害我足足躺了半个多月!所以我后来突然分化,碰巧遇上你练功行动不便,就……强迫你操了我。但我可以发誓,我没想要真的跟你有什么关系,结契的事纯属意外!”
厉执这一番话说的又骚又诚恳,倒也没错。当年九极教被屠成血河,他走投无路且偏赶上分化成地坤,他还来不及震惊自己怎么能成了个地坤,铺天盖地的情*就犹如突袭的,bao雨,淋的他失魂丧志,本以为不仅活不成更要沦为江湖笑柄,不料绝望之下,误打误撞逃进了司劫闭关的山洞。
他意识早已不清,却至今还记得,司劫一身皑白天墟练功服闭目打坐,分明古板拘束,不似他九极教肆意,bao露,可他却盯着他严实的领口,满眼都是布料下仅露出的半截肌肤,尤其再往上那张犹如女子般远山芙蓉的隽美面容,只觉是极致皓洁和霜艳。
他除了疯狂上涌的欲望,只有一个念头,弄脏他!
弄得他与丧家犬般的自己一样,从头到脚满身污泥,再也不能高高在上审视他。
于是连续七日,初分化后不受控制的地坤信香跋扈而恣意地充斥着整个山洞,味道却偏偏与年少猖狂的他截然相反,像是脆甜的冰糖被一颗颗揉碎化开,渗透进壁石泥土,霸占所有感官,叫人满腔满目都是无处可逃的甘爽美妙,唯有沉陷其中任君采撷。
直到情期结束,厉执才瞪着二人满身狼藉如梦初醒,眼看司劫仍不能从练功被打断经脉逆行的重创中完全恢复,提着裤子匆忙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