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只剩李二柱与厉狗蛋,李二柱受惊吓之后又开始发呆,缩着身子躲在旁。
而疑惑中,厉执眯眼发现肖青山说话时不住游离视线,这才将注意放在他身旁紧随另人身上。
那是个头戴帷帽看不清面容男子,身着玄衣,腰身清瘦,看身形年纪应与厉执相仿,厉执本以为是肖青山在神酒亲信弟子,起初没有放在心上,但现在越看越觉得怪异,怎肖青山提到曲锍时,像是有些顾忌他?
更叫厉执诧异,是他仔细观察之后,竟然判断不出对方属于哪种体质,既没有天乾侵略气息,也不似和元般平常,可说是地坤,却总觉得又少些什。
“先前还在,看到他之后,跑。”
病狂,今日只废你们神酒功法,碎掉门派信物,暂且留你们命,但你们此后,与神酒再无瓜葛!”
“肖坊主……”柳乾显然想开口求情,却被肖青山打断。
“柳乾,你身为总坛坛主,如果做不到平允,同底下人起把神酒闹得乌烟瘴气,卷进让江湖人耻笑两派纷争,就算你曾为门派发扬光大立下大功,只要日是坊主,就随时可以取缔你位置!”
厉执闻言挑眉,见柳乾副被说中心思尴尬神情,心下然,怪不得他处处偏袒,原来也是对曲锍这派心存敌意。
他原本就打算借此来脱身,眼下看这情形,用不着他再费力,肖青山倒是个碗水端平主?
司劫毫无波澜声音飘入耳间,显然在回答肖青山询问,厉执不由顺着司劫目光又看去,确定他所指,正是肖青山旁边男子。
那男子听司劫话后垂在身侧掌心蓦地紧,清风拂过,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明显追逐曲锍而去。
厉执不由赞叹,是个轻功得人物,只是不知道与曲锍有啥关系,看那架势,也不像是寻仇。
“司掌门,”那男子离开,肖青山明显松口气,也不急着见曲锍,又恢复他原本神采,透着几分凝重对司劫道,“可否借步说话?”
厉执挑眉,注意到肖青山边说边手按住腰间悬挂布袋,里头似是
将手中仅剩几块炙肉扯下来,厉执稍微放松,边往厉狗蛋嘴里塞去边继续蹲在门前看热闹。
“咳,”却见肖青山瞬息间解决那群弟子,再转向司劫时不知为何,眼神里隐约透出几丝迫切和拘谨,“司掌门信中提及那重伤弟子……曲锍,在哪里?”
曲锍?
厉执愣,他不是直都在吗?
然而厉执四处看去,确才意识到,曲锍不知什时候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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