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厉执被突然打断,怔愣之后脸不可置信,“有人欺辱过你?”
司劫收回目光,看着面前暖红炭块,沉沉道:“嗯,曾经差点,杀师兄们。”
“为啥?”
司劫没有立刻回答,视线朦胧间像是陷入某段刻骨回忆,过许久,他抬眼看向厉执,眸底幽深无际:“那时未分化,经常被取
话音未落,司劫动动身,忽然朝他伸出手。
厉执愣愣低头,便看到安然躺在司劫掌心几枚飞针,在炭火映照下似是少几丝寒气,但确实是他逢鬼。
他那时用尽全力将它们钉入江如算双眼,却再没有内力取出,只能任由江如算逃开,本以为与它们算是从此无缘,想不到司劫竟给他带回来。
将东西默默收起,厉执神色收敛许多:“谢谢。”
“司掌门,你其实……没有必要去做违心事。”
底暗下来,想到昨夜才求人给他纾解,与人结契,答应可以直干那屁事帮人泄火,今日就翻脸赶人,换做对方是他估计早就动手。
于是气氛突然又安静下来,厉执迅速将菜洗净,起身拿去屋内灶台。
添柴烧水,水烧热后先煮得半软,待厉执将菜叶根根挑出来,切碎沥干,再重新下锅,出去看,厉狗蛋和李二柱已经并排站在火前,小嘴吃得油滋滋。
他知道其实白日里厉狗蛋也没吃饱,只不过见他还没动口,所以才不肯吃最后剩下两块,眼下数目充裕,自是克制不住。
厉执倚靠在门前看半晌,终是走过去摸摸厉狗蛋微鼓起小肚子,不让他再吃。而李二柱之前吃不少,这会儿倒没吃几块,擦擦嘴,蹲靠在旁边开始打盹。
“违心?”司劫终于正眼看看他。
“啊,你杀他,不情愿吧。”
“他死得不冤,”司劫停顿片晌,又道,“何况你凭什断定,就不会杀人?”
隐约想起司劫之前也说过类似话,厉执轻笑声:“你从小在天墟长大,被养得尘不染,又少年成名,也没有人敢欺辱你——”
“有。”
厉执不客气地屁股坐下来,不发言,抄起串往嘴里塞几大块,烫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也不肯松口,龇牙咧嘴地咽下去。
然后才边哈着气,边又拿过串,斜眼看细嚼慢咽司劫,不由得在心中赞叹,好看人,干什都好看。
想想,他忍不住开口。
“你……是如何杀死江如算?”这好看人,他实在想象不出他杀人样子。
却等等,见司劫不说话,他急忙又干咳两声:“不是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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