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记锅里在煮东西,厉执搓搓手正要进屋,余光又瞄见厉狗蛋真是吃饱,竟然站着打起瞌睡,把将他拎起来,与李二柱同拎回屋内。
将他们二人安顿睡下,他终是捧个破碗,盛着他刚刚煮好百岁羹,大步走出去。
许是方才与司劫那番谈话过于放松,让他都忽略在此之前说过什,更不记得司劫强压怒意,兴冲冲将破碗端出去,眼见司劫不知何时起身,也没多想:“快来尝尝——”
却不等话落,宽大袖袍飞扬拂过,啪声,汤水溅二人身,破碗摔个稀碎,细心切成碎丁野菜洒落地,还冒着热气。
“……”
笑酷似女子,师兄们总要捉弄,逼迫穿上少女襦裙,将扮做女子。”
“噗!”
显然没料到司劫竟会冒出这样过往,厉执时没能控制住表情,十分想笑,可又觉得不太合适,脸上都憋得发僵,只好在心绪复杂间,挣扎又好奇地问:“然后呢?”
“有次将他们引入陷阱,本打算独自脱身,却也不慎中招。”
司劫说着与厉执视线相对,看得厉执不免有些迷茫,只暗暗诧异司劫竟也有如此任性时候,才听司劫继续道。
厉执愕然看着司劫,眼见他脸上俨然已是最初凶神恶煞,目光无比寒冷,厉狗蛋睡下,积压满腹怒气此刻终得到宣泄。
“你突然赶离开,是因为你见过曲锍师父,”咬牙切齿笃定声音自厉执头顶灌下,突然残酷揭穿他心思,“你想同他样,是不是?”
“然后遇到个人,让改变想法。”
“谁?”
“……”
司劫没有回答。
厉执又追问两声,对方仍没有动静,厉执撇撇嘴,心想不说拉倒,反正说他也不认识,突然直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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