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七年前……”司劫却打断他。
“什么?”
伴随出剑时不易察觉的喘息,附着他耳边轻轻擦过:“扶风出事那日……还有你在忏
于是最忌惮之事得到保证,随着各派又一次为得到彼岸香蜂拥而起,这一回即便有司劫相护,也再止不住遮天蔽日的杀机。
“你们……你们都疯了?”唯独在不住崩乱中,曲锍一个个将围拢于二人的刀剑隔开,“司掌门的话分明也有他的道理,况且我若喝下的确实是九元归期凝露,这其中兴许真有其他误会……”
然而哪里还有人听他的疑惑,喊杀震天中,眼看连肖青山也已挥剑朝二人劈来,曲锍忙下意识地飞身相迎。
“你,你快住手!”
而厉执看着四周比先前更为无所顾忌的重重杀意,一边以宿铁扇狠狠扫去袭向司劫背后的数道暗剑,一边极力欲阻止司劫再有任何动作,只见司劫前日才换上的粗衣之下已然被血水浸透,那是厉执亲手为他缝合的伤口,只有他知道那些伤势究竟有多么严峻。
“司掌门这出假戏真做未免过于真切,但我们几派把取得彼岸香的重任交于你,却不是让你这一路与他谈情说爱的。”
“他与我早是夫妻,为何不能谈情说爱?”
“可笑,”肖青山明显笑意更甚,“那么司掌门之所以接此任务,实际并不是为了彼岸香,而是从一开始就假公济私,打算护下这魔头,我说的对吗?”
“嗯。”
“……”司劫并不犹豫的一声低应方落,果真又激起众人的窃窃私语,连厉执也在震撼之余听出肖青山的有意挑拨,正欲抬头,却又被司劫一掌摁下。
奈何司劫一掌催动紫微七斩,另一掌始终不肯离他半寸。
“别慌。”他撑剑斩落接连险恶,沉声对他说道。
“你他娘……”
“无碍。”
“放屁!你——”
头顶波澜不惊的嗓音再次响起:“你们既是谋划在先,我自然要前去护他。至于彼岸香,他交与不交全凭己心,而不该是你我借由道义之名行强盗之事。”
“哈……”肖青山满是精光的双眼犹如鹰狼,“各位可都听见了?堂堂五派之首说出这等是非不分的混账话!那还犹豫什么?今日便一起处置了这早与魔教狼狈为*的五派耻辱!”
愤慨无比地说话间,肖青山蓦地拔剑,重剑掀起巨风,劈头盖脸砸向司劫二人。
也为打消众人心底对司劫仍存的几丝顾虑,肖青山又大声道:“他受了半年水牢,双腿已废,眼下实属硬撑,你们还怕他作甚!都不想要彼岸香的解药了?”
“呸!怕什么?都给我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