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司澜话锋转又道。
“但别说是十五年前,即便是现今,那毒丹都会对服用之人产生极大伤害,北州人千方百计想要炼制可为己用定乾丹,却始终不得其法。”
“而定坤丹本就是用来削弱敌人力量东西,所以即使服下后极为伤身,你当年也毫不犹豫用在曲潋身上,故意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分化,迫使他自认为是门派耻辱,再也抬不起头来!”
“且就算当初曲潋没有亲手毁内腔,他其实也再难恢复原本身手,这切,都是因为你不愿他接任神酒坊主!”
“……”司澜席话落,最为震惊,却是曲锍。
反而肖青山依旧神情自若,无视周围投向他异样道:“肖某着实不知,天墟含血喷人本事竟是这般令人不耻。”
何意……”
“十五年前?”
“是说那个当年身手堪称神酒第小师叔……”
随着司澜突如其来反问,其余门派些负伤弟子皆是不明所以,免不面面相觑地嘀咕。
尤其先前没能拦下肖青山曲锍同样身负重伤,听到突然提起曲潋,也不可置信地看向司澜。
“可惜,任你说得天花乱坠,却没有任何事实根据——”
“肖坊主说笑,”司澜却不客气地打断他,“既然敢在这里当面对峙,自然不可能凭空捏造,待说完,这所有事情便都可水落石出。”
说着,不等肖青山再开口,司澜已经继续道:“各位定以为,就算肖坊主为执掌神酒而做什手脚,也与今日讨伐九极教事无关,是也不是?”
“但若说,们五派几次三番同九极教厮杀,全部都是由他引起,各位还觉得他做这神酒坊主,只是为贪图门派高位吗?”
“……”显然对司澜话更加令人不解,在场所有人时陷入沉默。
而肖青山却是面不改色:“肖某听不懂这位道长在说什,曲潋小师叔分化之事乃为天命,虽然不公,却实属无可奈何——”
“天命?”司澜冷笑着打断他道,“难道不是你以种名为洗骨定乾坤北州毒丹刻意为之?”
“……”应是没料到司澜直接说出丹药名字,肖青山微停顿,不过很快又恢复镇定,抬手压下众人窃窃私语疑惑,哼笑声道,“肖某对道长所说之物闻所未闻,不知各位可曾听过?”
众人自是纷纷摇头,唯有九极教得知晏惊河暗中炼丹事几人面露迟疑。
司澜早就料到他不会轻易承认,只继续厉声道:“那毒丹分为定乾和定坤两种,定乾丹可令人分化为天乾,定坤丹则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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