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
“怎么……还有其他事情?”
听着众人越来越迷茫的低语,司澜道:“还有九极教的叛徒迟恪。”
可惜原本在场的迟恪早就不知何时又失去踪影,连同那两名与他一同前来的北州人。
“当年就是他与肖坊主联手,才让九极教众悉数中了化云散之毒,内力尽失,惨遭屠戮。”
“而迟恪的目的,便与肖坊主一样,同为彼岸香!”
“我受掌门之托,已暗中打探到了关于七年前五派围剿九极教的一些细节,发现自最一开始,便是神酒弟子借着轶榜散布九极教那专以杀人赚取酬劳的无厌堂已重出江湖的消息,随后许多江湖中人接连被害,也是神酒一口咬定落网者皆来自九极教,并愈演愈烈,直至五派达成围剿九极教的共识。”
“但是,这才七年过去,当初凡是与此事相关的神酒弟子却一个个不知所踪,唯独剩下肖坊主,各位可曾注意过?”
“这……”
就在众人终是略感蹊跷之际,肖青山忽然嗤笑道:“按道长的意思,难道想说是我冤枉了九极教,有意挑动五派前去围剿?”
“不是吗?”
“一派胡言!”肖青山当即道,“那九极教的叛徒想趁乱得到彼岸香,与我有何关联?七年前我等也还并不知晓彼岸香可与北州的毒烟毬相抗——”
“你当然不是为了与北州抗衡,”司澜干脆道,“你是为得彼岸香来炼制定乾丹!”
“……”
“我前面说过,不同于定坤丹,定乾丹多为北州人己用,所以他们定要保证万无一失才会服下,而彼岸香,就是最关键的一环。”
倏然与先前提到的毒丹相勾连,尽管仍各个面带困惑,但司澜的话明显也让众人听进了几分。
“笑话,九极教自创教以来就依仗逢鬼那等邪功为非作歹,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我等替天行道,怎么反被你说成了刻意加害之人?”
“且我当是如何……”肖青山又一笑,“原来你说这些,不过是天墟为了强行包庇司掌门,不惜颠倒黑白,意图一并抹去这些魔教恶徒所犯下的罪孽,甚至将子虚乌有的罪名安放在我神酒的头上罢了。”
“那依我看,现今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各位同仁更无需再听他们狡辩,不如随我先行离开,我便不信,他们还想将我等赶尽杀绝不成。”
肖青山话音方落,果然立刻有神酒弟子啐道:“原来如此!为了一个魔头竟然把脏水泼到我名门正派的头上,枉你们天墟自诩清高……”
“肖坊主不必急着离开,”司澜紧盯肖青山俨然不愿再多留的面容,“各位也不妨听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