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去前不遗余力所横扫剑气将众人时阻隔,却不料是,他故作铿锵话音还没能落下,乍然以内力劈开头顶剑光,森寒几枚飞针已犹如索命鬼般斩断他各方去路,与此同时,道诡谲厉影裹着栗烈杀机,直逼得他仓皇落地,疾步退后数尺才得以稳住身形
“……”而随着众人既是心存好奇又不愿与司澜站在处接连煽动,肖青山竟改先前无所忌惮坦然模样,布满斑苍面孔倏地黯下。
司澜见状却心知,还是被他猜到自己意图。
他身上当然不会有什刺青,既然是北州派往南隗*细,怎可能留下那般显眼破绽。
司澜想要众人看,实际是半年前五派与鬼头寨那场两败俱伤拼杀中,他曾假意受重伤手臂。
他泄露计划给迟恪才导致双方皆是伤亡惨重,又以重伤来洗脱嫌疑,但他定然不会真拿自身性命做赌注,所以他那时被炸伤身子皆是伪装,眼下必也无任何相关疤痕留下。
七年后五派所谓以彼岸香来化解毒烟毬,也是你手推动,你借着这理由,再次试图找出彼岸香,来做定乾丹药引!”
“你所做切,从来就不是真正为五派,而直是北州,因为你根本就是……北州多年前安插在南隗*细!”
“什!”这回不出意外引起众人惊呼,“这怎可能!”
“肖老坊主……”
“简直荒谬!肖老坊主怎会是北州派来*细……”
只要他肯为证明没有刺青而露出手臂,她便可以当场将他揭穿。
毕竟她从头至尾所说,确没有切实证据,她哪里来得及调查,只是将司劫所托之事先行在那左贤王嘴里问遍便匆匆赶来。
唯把握,也就只剩下肖青山这曾作伪装伤势。
只可惜,仍旧被他轻易察觉。
只见肖青山终究没有遂众人意,只蓦地飞身而起,手中玄铁黑剑掀动震怒劲风:“肖某此生为江湖大道而奔行,今日却受介小辈如此诋毁,此番屈辱,恕难以奉陪——”
而眼见肖青山神色更是未有半分慌乱,明显不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像是笃定她全为猜测,司澜已又率先开口。
“若不信,各位大可让肖坊主露出两臂,看看上面可有北州人自出生起便为防毒虫噬咬而染刺青?”
“嗤,肖老坊主,就让她看看又有何妨?免得这天墟再为包庇个魔头胡乱造谣生事!”
“不错!让他们再不敢信口雌黄!”
“肖老坊主放心,等定不会上她当,听她这番挑拨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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