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眠……”闻言不止那婶子,其他人这次也忍不住纷纷低呼,村子共就那大,这些村民平日不见得多亲近,甚至偶尔还会有些过节,但到底是相熟,湿涝涝视线无助扫过各个犹如恶鬼北州兵,只得再次转向司劫,“求你快给他们看看吧……求求……”
耳边悉数是惊恐至极哀求,掺入凉冷空气里,自四面八方将司劫渗透,他紧抿着唇言不发,望向阿眠双眸像在抉择,无人看到他缚在身后指尖颤动,手背血肉模糊间青筋迸起,分明在暗中使力。
“不然……你自己去求求他。”迟恪脚踩在阿眠因疼痛而拱起背,故意朝司劫方向推碾。
阿眠被他踢得向前倒去,这时抬起头,尖瘦下巴惨白,面大口喘息着,面努力撑起塌
“们只答应留他们性命,”说话间,迟恪已钳着阿眠瘦窄肩强行将她拖起来,“可没说不能做其他。”
“记得这小地坤与你关系最近,你再耗下去不打紧,那们就在她身上找些乐子来打发时间……”
“放开……唔……”细弱声音发着抖,仍拼命想要挣脱,奈何迟恪稍用力,骨骼错位细响蓦地传来,本就狼藉片脸色更是煞白。
“阿眠!”先前制止她开口婶子惊恐叫着,吓得眼泪夺眶而出,却也不敢上前,只朝着司劫方向突然跪下去,边哭边磕头,“求你救救这孩子……看在她经常接济你们爷俩份上,就把那要命东西给他们吧……求求你……”
“……”司劫并未与阿眠见过,但此刻与厉执无差脸上俨然也充斥着怒意,只是方欲动作,膝盖已被北州兵以铁矛猛扫,又将他重重摁跪在地上。
强抬起头,他咬牙冷道:“彼岸香早与融为体,谁也夺不走,只要放他们自会随你们处置,但现在就让给你们看,怎知晓你们是不是想耍什花招?”
“哦,”迟恪却只是笑,“这说,你还是不肯?”
而嘴上问着司劫,早在他话音未落之际忽地又抬臂,抽过旁边北州兵用于弩机短箭,不带丝毫停留,箭扎入阿眠右臂。
顿时响起根本忍受不住哀叫,阿眠抱着血流如注胳膊脱力跪坐在地上,眼泪终是和着血水同砸进湿泞泥土。
“放心,不会让她死,”迟恪满意看着司劫被死死押住愤怒神情,瞄眼脚边蜷缩身影,目光又慢慢刮过阿眠痛苦不堪面容,“像这种长得楚楚可怜小地坤,在北州人眼里受用得很,先前若不是好心拦着,哪至于叫他们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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