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就旷,结果上到半才来是什意思?身上衣服不换件是什意思?眼圈鼻头都红红什意思?摆明副“有问题鬼混去”样子,真当他眼瞎看不出来?
这笔账,他还没来得及笔笔地算清,纪峣倒是先跟他杠上!行啊!那会就好好掰扯掰扯!
蒋秋桐着实被气得不轻,可怜他老人家活三十多年,颗老心肝儿无论历经什风雨,都跟潭死水似平静无波,临到洗心革面准备教书育人时候,却被个小自己十来岁学生拽进红尘里,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原来知道不知道,现在全都体会到,也是造孽。
下课以后,还没等教室里学生走光,蒋秋桐就大步迈下讲台,拽着纪峣扬长而去。
有好事儿学生跑过来问张鹤:“蒋哥这是怎?”
样把人直接按到自己旁边,才松手。纪峣刚刚被打岔,现在气已经消不少,他揉揉手腕:“你多管什闲事——下手还那重,嘶……”
张鹤懒得惯他臭毛病:“要不是蒋姨太说不把你带回来记零分,管你去死。”
纪峣噗嗤乐。张鹤逻辑很好玩,凡是纪峣小三小四小五,他律取名叫x姨太,比如蒋秋桐就是蒋姨太,比如当年卫澜,那是卫姨太。
因为跟于思远在起时候纪峣恰好空窗,所以是纪峣正牌男朋友,很幸运没有被按上姨太太名头。
张鹤打量他这身:“你这是怎搞,身上股咖啡味,又被温霖强*?”
张鹤瘫着脸:“怎知道。”
那人被噎得不轻,缓下,又再接再厉:“你跟纪峣吵架?两个人脸色都那臭。”
张鹤跟纪峣虽然不是个班,不过就是隔壁,连寝室都在层楼——虽然他们都在外面租房子,两个班都知道这对儿发小好得跟个人似。
张鹤闻言脸色更臭:“关
这句话把纪峣噎得不轻,他翻个白眼,刚好心情又低落下去,没再理会纪峣,低头玩开手机。
蒋秋桐在上面瞧着他们俩窃窃私语,心中不知名邪火蹭蹭蹭往上窜。本来就没消气,现在看到两个头凑那近,就更火大。
其实他刚才发那大火,是有缘由。
先开始,是元旦时纪峣冷淡反应,他那时候刚刚动心,决定义无反顾迈进同志这条不归路,结果纪峣给他回个“不约,滚”。
然后,蒋秋桐在机场撞见他跟张鹤勾勾搭搭就算,那天晚上确定两人关系以后,纪峣晚上屁都没放个不说,今天是他课,纪峣居然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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