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蒋秋桐不知道,他信——因为纪峣说事实都是真。
他唇角忽然小小地往上挑下,声音里也染两分愉悦:“真?”
“骗你行吧。”纪峣没好气地挥开他,抬腿想往办公桌那边走——他是个爷们,被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男人压在门板上这种事,除调情最爱之外,他不怎喜欢。
他跟于思远出去趟,总算是想通,他纪峣又不是缺男人,勾搭蒋秋桐就是为那点成就感,现在蒋秋桐已经被他撩动,他还委曲求全干嘛?
凭什因为蒋秋桐是个控制狂,他就得定服从对方?他又不欠,爱怎着怎着吧。
你屁事。”
那人被气得倒仰。
另头,蒋秋桐把纪峣往办公室里带,门锁,然后直接把对方按在门背上。
这会两人脸对脸地凑,咖啡香气就窜上来,蒋秋桐皱眉,这才看清纪峣身咖啡渍。很诡异,按理说正常人看到这幕,脑袋里先想到就是被咖啡泼,发散点可能想到是因为跟女朋友吵架/不小心撞到服务生/黑社会要债(什鬼)……
然而蒋秋桐脑回路却瞬间和张鹤接轨:“你被人强*?”
蒋秋桐见他生气小模样,心里那潭死水却像是被投几棵鱼苗,它们在他心里游来游去,痒痒,酥酥麻麻,荡起圈又圈涟漪。
他忍不住笑下,又攥住纪峣手腕,把他硬拽回来。
“蒋秋桐!”纪峣恼,他现在是真没谈情说爱兴致,刚想骂人,蒋秋桐就扳过他后脑勺,将冰凉薄唇覆上去。
这是他们第次深吻,蒋秋桐之前把纪峣从头到脚都玩遍,然而没有操过他,二没有接过吻。
蒋秋桐扣着纪峣后颈,强硬地吻他,舌头像是入侵士
纪峣:“……”
你们直男都特有毒吧,告诉怎用杯咖啡强*人?灌肠?
……神特灌肠,神特强*,纪峣敲下自己脑袋,暗骂都是这两个人,把自己都带跑偏。
他没好气地瞪蒋秋桐眼:“们不是确定关系,就想着要跟温霖说清楚,免得你心里不舒服。结果大早赶过去,被泼身咖啡,又急忙赶回来上你课,你还给甩脸子。”
这番话说假九真,客观事实都是真,然而最关键那个目,是假。他纪峣哪是想到要跟蒋秋桐在起从此洗心革面才跟温霖掰扯啊,明明是因为假期里被于思远迷迷糊糊灌毒鸡汤,又听张鹤徐叶叶两个人唱晚上双簧,自己忽然良心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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