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霖继续语笑宴宴:“们这个样子,难道不像是为家庭而奔波丈夫,和在门口送丈夫去工作妻子?”
纪峣看起来毫不娘气,平时言行举止也很爷们,性子不绵软,也从不叫自己情人“老公”,因此哪怕于思远,也没敢用“老婆”、“媳妇”之类称呼戏耍他。
他们是男同,般都是称呼哥,像这种带着男女关系昵称,于思远真怕纪峣会炸。
但温霖敢,因为他笃定纪峣不会生气。
纪峣渴望温霖所描绘出这种,稳定、温馨、幸福
男人之间这档子事儿,没什是喝顿酒摆不平,起码对纪峣来说就是如此。
昨晚过,他跟那两人之间,就彻底翻篇。
那温霖……温霖……也该翻。
温霖仿佛没注意到纪峣冷淡——事实上这是他预料到。
实际上,他上位是趁虚而入,虽然那两兄弟没有相争,但最后也算是他渔翁得利。纪峣昨晚大醉场,以他对纪峣解,在对方心里,那两人就已经是昨日黄花,那紧接着,他这个千斤顶,也就该撤下来。
!
温霖将泡沫吐出来,只是笑:“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纪峣翻个白眼。
温霖也大四,也是在实习,不过和张鹤样,是在自己家公司——把纪峣羡慕得死去活来——他也忙,这次是抽空来,大清早起来,连早餐没吃就走。
纪峣倚在门口,低头看他弯腰穿鞋。温霖注意到他视线,扬眉笑——这笑容很有种意气风发少年感:“被迷住?”
——纪峣就是这个说甩就甩,翻脸无情渣滓。
只要他想通,下定决心,就能以最快时间整理好自己感情,投入到下场猎艳去。
可温霖有自信,纪峣不会这对他——因为他是不样。
他站在门口,手握住门把手,似乎想走,却又回头看纪峣眼,然后轻笑:“没有吻别?”
纪峣愣:“什?”
纪峣顿顿,摇摇头,然后漫不经心道:“拜拜。”
他们是炮友,说实话纪峣觉得朋友当炮友这尺寸太难拿捏,尤其是在其中个明显不仅仅满足于此,心心念念想上位时候。
友情炮?有情炮?他担心打着打着两人就成情人。
之前回国,局面就忽然急转直下,他措手不及。公司事情,学校事情,两个前任事情,太多太杂,交织在起,让纪峣无暇顾忌温霖,甚至隐隐期盼温霖存在,让他得以喘息。
然而在昨晚真正跟那两兄弟面对面喝酒之后,他忽然就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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