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对方耐心道:“你病历并没有来得及细看,不过发现,自从三年前你转过来后,介于你坚持,们采用,直是最保守最温和手段,你甚至不允许被询问当年恶化原因——并不认为这是‘好’。”
纪峣瞪蒋秋桐,心里恨得牙痒痒;蒋秋桐抬起眼,淡定地回视他。两个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其实这很没必要,可是从前他们暗自较量太久,哪怕时隔多年,这习惯也难以抹除。
正当纪峣觉得自己眼睛有点酸因此分神时,蒋秋桐忽然冷不丁地来句:“是因为张鹤?”
“什——”纪峣愕然之下猛地站起,起身时失手打翻茶杯——“啪”!
肉体还是精神。如果让对方拿到自己病历,对纪峣来说,无疑是主动向对方交付个天大弱点。
蒋秋桐端起茶杯呷口,袅袅白雾模糊他过于锐利目光,那双眼眸反而显得更加潋滟。纪峣见状,在心里骂句老妖精。
如果以前纪峣会疑惑,在蒋秋桐面前,被美色所迷自己是对方刻意勾引还是定力不够,那现在已经近乎返璞归真纪峣就能肯定,这货是故意!
大学时候就用这招勾他,现在这老还这样,见面就想勾引老情人,这货是想干嘛!
他无语道:“喂喂,过啊。”相互知根知底两个人,瞎jb撩个屁啊,浪费资源浪费表情。
茶几地面片狼藉,他却无暇顾及,闻言干脆利落地欺身而上,屈膝压在蒋秋桐身上,同时
果然,蒋秋桐听完后秒懂,面无表情带上眼镜,开始公事公办起来:“刚才看下你之前纪录,看得出这几年你在慢慢恢复,但注意到你前年恶化,之前本来有所稳定情绪忽然崩溃,发生什?”
事实上,就是从那时开始,纪峣抛弃以前在美国直去心理诊所,来到这里。
纪峣皱眉:“那已经过去很久,现在已经好。过来只是做常规舒缓而已。”
所谓常规舒缓,就是病人定期和辅导师见面,聊聊最近生活,发泄负面情绪,同时让辅导师判断病人病情有没有复发征兆。
蒋秋桐声音很柔和,人也非常有耐心——这是纪峣从未见过面,身为教授蒋秋桐,给人感觉是强势、冰冷、高高在上——不干涉情人个人生活是纪峣原则,哪怕他听说对方还有不少副业,甚至还偶尔去刑警队帮忙什,到底印象不深,他下意识觉得,蒋秋桐不管在哪,都就应该是那个死样子。不过显然,医生状态下,男人感觉无害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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