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桐摇头,他当然不知道,事实上,纪峣出国这事,开始连张鹤都不知道,他还是问纪峣父母,才知道——但这事肯定跟张鹤有关系。
纪峣把当年他跟徐叶叶在咖啡厅事细细讲——这是他第次正面提起这些事,说出口似乎也还好,没想象中那难受:“……然后就,有点接受不,就死乞白赖求爹妈出国,个人跑,谁也没说。那时候情绪有点不太稳定……你懂——就开始浪,浪着浪着,就……呃,浪出事。”
桐放手,把他拉起来,冷笑:“你摸着自己良心说,纪峣,哪次不是你坑,什时候坑过你。”
“………………”这话纪峣没法接,沉默会儿,“你让想想。”
他抱着抱枕,盘腿坐在沙发上,全然投入进自己思绪里,表情纠结得像是犹豫要不要上战场。蒋秋桐就坐在他旁边,端着茶杯,静静注视着他。
注视他愈发英俊脸,他修长矫健身体,他初具威严气度。
嗯……这多年,还是那个样子,姿势习惯还是那稚气,还是跟个小孩儿似,点都没变。
不对,到底是变,长大,瞧着比原来沉稳,身板没那单薄,脸盘儿也没那生嫩。
意识到这点时,蒋秋桐心底,蓦地生出阵微不可查惆怅。
纪峣长大,他也就开始老。
将这些无谓情绪挥开,蒋秋桐重新变成那个冷冰冰大仙儿:“想好?会儿还有事儿。”
纪峣回过神来,整个人还有点恍惚,他往后瘫,迟疑着问:“当年为什忽然出国,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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