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可算是扬眉吐气——不管曾经如何,起码纪峣现在是他。想到他们两人每周见面时,纪峣谈及日常时铁定避不开聊到自己,温霖心里就会有点小小,十分幼稚暗爽。
他点也不担心那两个人会旧情复燃,毕竟,怎说呢——这两人分开四年,还是那惨淡收尾,不说还有没有旧情——不是谁都跟他样那痴情,就算有,蒋秋桐那端着个人,纪峣之前明目张胆地劈腿,还让蒋秋桐被迫三儿自己表弟,但凡蒋秋桐还要脸,他就决计干不出来那种事儿。
不过这些没出息心思不足以为外人道也,只要自己偷着乐就行。
转眼间秋去冬来,年关将至,最初适应期度过之后,纪峣在公司里事务也上正轨,他越来越忙,有时候连跟温霖见面都得推到后面。
有天他正为个投标头昏脑胀时,他爸吩咐他,去参加个私人酒宴。老头这两年越发注重养生,也有意识地栽培纪峣,很多这种露脸活,不很重要,都交给他去应付。
看过来视线。
温霖眼含笑意无辜摊手:“可是没办法……忍不住。”
纪峣揉揉唇瓣,嘴角抿下,然后没绷住,自己也笑。温霖见状,笑意更是无法收住,连忙侧过头去闷咳两声,止住自己得便宜卖乖行为。纪峣简直有点恼羞成怒,狠狠踢男人脚:“喂!”
温霖好容易止住从心底流淌出欢喜,被踢脚也不躲,任由对方将腿直接架在他腿上。他重新提起筷子,慢悠悠道:“没事,去吧。蒋……”他顿下,换个非常微妙称呼,“蒋先生在业界很出名,连也有所耳闻。他既然肯主动帮你,就不**你——没那个必要,也自砸招牌。”
纪峣挑眉:“当然知道这个,不过你不会吃醋?”
纪峣自然毫无异议,跟温霖通气得知对
温霖淡定道:“如果你没给说,某天自己知道,那就不好说。可你既然征求意见,那还有什呢,在你心里,比他重要多。”
纪峣给他夹筷子鱼肉:“好好好,你最重要。”
温霖笑着吃纪峣给他夹菜,心里美滋滋。
其实对于蒋秋桐,温霖心里直有个疙瘩——很多年前,他还在苦追纪峣那会,他们两个曾在张鹤病房不期而遇,那时候,蒋秋桐在他面前摆着正宫娘娘谱儿,可算是狠狠耀武扬威把——殊不知张鹤在背后都是叫他蒋姨太。
那次着实是刺痛温霖,让他个性格还算宽和人现在还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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