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面无表情:“谢谢,我宁愿一辈子都别懂。”
两个人正在逗嘴,门被敲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个意想不到的人。
徐叶叶。
纪峣和她四目相对,彼此无言,一个躺在床上,一个杵在门口,气氛尴尬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徐叶叶率先动了。
她摸了摸鼻子,将手上的饭盒提高了一点:“那个,听张鹤说你住院了——鸡汤喝么?还有奶黄包……我记得你喜欢的。”
讪——他真是傻了才想拿张鹤当情感垃圾桶:“我忘了。”
“哦。”张鹤面无表情,低头翻腾堆在桌子上的吃的——刚才两个人的老子娘组团过来看望病号,纪峣还昏着,张鹤把好声好气把四个祖宗劝走了,留下一堆东西:“那你活该。”
纪峣:“…………”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说起来他们上次见面,还是一周之前的事了,心里还挺想的。
张鹤有时候半夜睡不着觉,想起自己糟心的兄弟,就觉得脑壳痛,他是真的愁——愁得连恋爱都不敢谈,因为要时刻准备着给纪峣擦屁股。这太费心力了,过去的经验告诉他,没有姑娘受得了这个,迟早得分。那还不如不谈。
时光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纪峣因为张鹤打了人又被人打了,又双叒叕被送进医院,徐叶叶推着瘸腿的张鹤来看他,带了一整盒的奶黄包。
纪峣笑了:“喝。”
他从没怪过徐叶叶,也没觉得徐叶叶对不起他,甚至,他还挺喜欢对方的。如果他喜欢姑娘,他觉得,他一定会追她。
张鹤抱着手臂,看着这一幕,挑了挑眉。
三个人聊了一会儿,眼看天色不早,张鹤送徐叶叶回家,眼看两人准备起身走人,纪峣有点急了:“不是
好不容易等纪峣和温霖好了,看样子像是要安定下来,他也喜滋滋地打算跟徐叶叶定下了,想想他们四人组的感情那么好,结婚以后说不定还能做对门,以后他跟纪峣就跟小时候一样——虽然温霖好像一直看不惯他吧,不过那又无所谓——结果又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张鹤都无语了。
其实纪峣的感情生活关他卵事,然而他却自然而然地就做好了被拖累的准备。
他诚恳地问纪峣:“纪峣,答应我,做个人好么?咱们能不能活的现实一点,你说你也算是个有点资本的青年才俊,大男人走起点流玩玩商战什么的,赚他几个几十亿多好?”
这种整天你爱我我爱你你不爱我还要死要活的生活,张鹤表示太刺激了,他承受不来。
这人居然还知道什么叫起点流???纪峣白他一眼:“你就是个棒槌,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