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每当他尿急时,他都想撞墙。就比如现在——“怎么还不尿?上次我就想问了,纪峣,你是不是前列腺有问题,怎么老尿不出来?”
劳资是A城神受!我很健康,不信的话你他妈要不要试试?
纪峣快疯了,他自,bao自弃地把头埋进枕头里,哀嚎道:“让我去死吧——我要护工,给我护工!”
张鹤瞅他一眼,没说话。其实他也挺累的,公司里一大摊子事,还得应付家里人嚷嚷着要查明真凶,整天三头跑,他感觉自己都快绷断了。
但是纪峣——他真的不敢请护工。
,我这一动都不能动的,走之前你倒是帮我叫个护工啊!”
张鹤疑惑道:“我最多半小时就回来,这么短时间你都忍不了?”
你特么别是肾被温霖捅坏了吧。
“不是……”纪峣懵了,他不知道发小在对他的男性功能产生质疑,“张鹤你没毛病吧?你送女朋友回家不顺便留个宿什么的?我这请个护工不就行了,你呆在这干嘛?”
张鹤冷笑:“你以为我多愿意——惹了烂桃花现在动弹不得的是哪个?不然呢?让人家护工给你扶?那不是耍流氓么?”
纪峣折腾这么多回,他是真怕了,他就担心他前脚请个护工,后脚人就被掰弯了——这种事以前发生过,某次纪峣把自己作进医院以后,请了个护工,结果他来看这混球时,发现人在和护工调情——
张鹤只恨自己没及时把眼珠子抠出来——更别说还被一个护士给撞见了。
现在纪峣都成半个残废了,按理说应该不会那么放肆,然而他身为一个正常人,实在没法揣测这作精的行为模式,所以为了所有人都好,他还是受一下累吧。
反正纪峣哪他没看过,以前更糟心邋遢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张鹤已经习惯了……这么一想还真是悲哀。
纪峣就这么躺了近一个月,躺得他简直怀疑
纪峣:“………………”
纪峣生无可恋。
他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张鹤也给他当了好几天的护工。除了半夜伤口痛以外,对他来说,最难熬的就是排泄问题。
他现在是几乎不能动更不能下床的,如果是小解,张鹤就会塞一个尿壶进他被窝里——对于神智清醒的成年人来说,这真的是非常屈辱的体验,尽管伺候他的那个人没有任何表示。
除了唯一那一个死守的秘密以外,他在张鹤面前,是透明的。他的什么张鹤都看过,按理说他不该感到尴尬和羞耻,可事实上是,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心意以后,就尽力保持了和对方的距离,别说碰触隐私部位,就连肢体接触都尽量避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