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大家都有工作,没精力也没时间,等周末时候,把事情彻底定下来,把纪峣关在屋子里,好好调教,他就不信
半晌后,蒋秋桐自嘲道:“刚才从张鹤怀里接过纪峣时候,看他护崽样护着纪峣,真——被恶心得够呛——真恨不得把什都捅出来算。”
太压抑、太无力、太憋屈。
爆炸吧,毁灭吧,世界末日吧,起死算。多清净。
有时候他看到两人那黏糊劲,那种谁都插不进去氛围,他都想,求求你们,赶紧在起吧,快点滚出们世界,断念想,别祸害别人。
然而真让他放手?不,他做不到。
惺惺地问他们要不要来,于思远肚子气,捏着鼻梁叫纪峣滚。
隔壁嗨得爆炸,而他和蒋秋桐独守空闺,凄凄惨惨戚戚,好不凄凉。半夜时候张鹤过来叫门,把喝得晕乎乎纪峣送回来。蒋秋桐将人抱起来,刚准备关门,却没拉动。
张鹤伸出手,把门卡住。
蒋秋桐皱眉,抬头,直视他:“怎,还有事?”
张鹤难得纠结下,最后把话又咽回去:“没事。”他摆摆手,“照顾好他,回去。”
真是气人。
于思远在旁边沉默,句话都没说。
蒋秋桐静静抽完整根烟后,把烟头摁灭,抬头对于思远说:“思远,这周末趁着有空,咱们3P吧。”
他直都是被瞒在鼓里那个。平时最敏锐、最聪明蒋秋桐这次马失前蹄,栽进爱人和弟弟联手圈套里。他以为脱敏,根本不是这个脱敏,而是对纪峣脱敏。他以为三人行,根本不是抱着余下半生起走过三人行,而是放纵欲望,彻底放手三人行。
他是最认真那个,认真地做心理准备,认真地克服抵触情绪,认真地想要治愈乱成团糟纪峣。
他往自己家门走几步,又回头认真叮嘱遍:“照顾好他。”
蒋秋桐把人扔到床上,然后站那儿看纪峣安静睡颜,于思远挑眉:“哥,你罚站呢?”
蒋秋桐心里梗得慌,摆摆手表示不想说话,于思远压根儿没跟张鹤打照面——他对张鹤反感已经压过温霖,现在稳稳占据仇恨列表第名位置。他现在压根儿就不能看到张鹤脸,他怕自己想打人。
这会看到蒋秋桐这样,他油然而生出种同是天涯沦落人感觉,然后掏出烟盒,示意他哥:“抽根烟去?”
两人站在阳台上吹风,于思远叼着烟,倚在围栏上,低头玩打火机,蒋秋桐纤长手指夹着烟,眯着眼深深吸口,谁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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