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还有点磕巴。他最近心情极度压抑,什都下意识往最坏处想,他真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为自己编造结局。至于是z.sha还是什别死法,他都想过。
张鹤挑挑眉:“挨巴掌,还不够?”
“但、但……”在他心里,自然是不够。
张鹤顶着两家父母视线,堂而皇之地把人带出门,从车库中推出他爱车,然后将纪峣放到后座上:“早说让你早出柜早超生,你偏不信——真正在乎你人,怎舍得真伤害你,等着吧,他们俩今晚肯定会睡不着觉,然后抱头痛哭。”
“…………”
话虽然语气不重,但意思是够重,带着多年不曾说出口怒火与怨念,字字都往二老心口上扎,纪峣使劲掐他让他闭嘴,张鹤嫌他烦,头也没回,反手直接把人按在后背上,纪峣脸怼上张鹤结实背肌,长睫颤,不说话。
比起这对儿发小,纪父纪母才是真真正正肝肠寸断。纪母下子哽住,她有很多想说,但看着张鹤边护崽子样把纪峣护在身后,还用警惕眼神看着他们样子,她又觉得,自己说什都晚。
最后,她只费力地说句:“峣峣,们没有不想管你,只是,只是……”
只是在他们还没注意时候,那小小只纪峣,就呼啦啦长大,他们想管都管不。
就这样,在纪峣预想里,场大概是天崩地裂级出柜,竟然就这轻飘飘化解——最后甚至还变成纪父纪母声讨大会。直到纪峣呆愣愣地被张鹤拽走,脑子还没转过来。
他机车仍旧只有个头盔,他把它戴在纪峣头上,脑中不期然想起徐叶叶脸,他将她影子从脑海中驱散:“忙晚上没吃饭吧?走,带你吃宵夜。”
纪峣总算从“靠爸妈战斗力竟然这弱”震惊中回过神,抬脸就发现张鹤已经准备在四双眼睛底下把他带走。他木着脸摘下头盔:“张鹤,你有病吧?都说咱们别私下见面。”
张鹤把到嘴边话咽回去,指指身后灯火通明大门敞开纪家,和黢黑片露台上却影影绰绰张家,颇为理直气壮:“不是私下,是当着他们面。”
……神特当着面。
纪峣是真累,他疲倦道:“这个时候,你向爸妈卖惨,又能解决什问题呢?他们没有尽到做父母责任,并不是出去鬼混理由啊。到头来,
“结束?”
“嗯,结束。”
“就……就这样?”
“嗯,就这样。”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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