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蛲嘻嘻哈哈:“我没说错啊,你现在跟个老头子似的,一点儿鲜活气儿都没了。”
蒋秋桐赏给他一记爆栗。
吃完饭纪峣回到家,径直去了书房处理公务。他可不像已经开始养老的蒋秋桐,每天忙到爆炸。
翻
他躺了几秒,最后还是选择起床去洗澡洗内裤,他不爽极了。更加不爽的是在他洗澡时,又很没出息地自己动手撸了一发。
啧。
他披着浴袍坐在窗前,点了根烟,静静看了一会儿夜空。
今夜无星无月,他却觉得晚风很美。
总的来说,他觉得生活中除了某些难以对人言的小细节,其余一切都挺好,他吃嘛嘛香,身心愉悦。
候都忍不住啧啧称奇,觉得自己有当骗子的天赋。
两人在外面浪到半夜,散伙时于思远拍了拍他的肩,笑得有点下流:“蒋哥,我早就想问了,你单了这么多年,都不解决生理需求的么?别是坏了吧?”
蒋秋桐冷飕飕地瞧他一眼,于思远秒怂,嬉皮笑脸地跑了。
想么?
当然想。他是个正当壮年的健康男人,曾无数次在半夜,被体内火烧火燎的欲望煎熬到睡不着觉。
某次跟纪峣吃饭时,蒋秋桐向对方分享了以上观点,那时候的他双手交握,双腿交叠,说话时下巴微扬,隐隐透着点小得意,如同炫耀——恰好,这时的纪峣过的有些狼狈,生活简直是一团糟。
蒋秋桐闹不清自己为什么忽然想跟纪峣显摆这个,大概真是闲的,想炫耀。
没想到纪峣的反应出乎他意料。
纪峣挪揄道:“蒋哥,你不觉得你的生活状态,就跟死了老婆的鳏夫似的么?”
蒋秋桐蹙眉:“怎么说话的?”
蒋春水曾经委婉地对他提过这个问题,疑心他为了那个心上人“守贞”,然后被蒋秋桐挡回去了。
他并没觉得他在“守贞”,男人的节操比谎话还不值钱,他也无意把自己塑造成寒窑苦等的王宝钏,那姿态太卑微,他放不下身段,也不觉得纪峣值得他如此。
之所以宁愿忍耐欲望的煎熬,也不愿碰别人,蒋秋桐分析了一下,觉得大概是他太骄傲,不愿意将就。就像吃惯了顶级美食后的人,宁肯饿着,也不愿吃干粮充饥。
这天晚上,他又一次被生理冲动燥醒,内裤里湿漉漉的很不舒坦,他躺在床上,用手搭着眼睛,叹了口气,觉得完全不想动。
虽然性的体验确实很美妙,然而在重新恢复单身后的漫长时光中,蒋秒桐仍旧为自己身体中属于雄性本能的那一面而感到嫌弃。他是那样一个偏执的理智派,在身体背弃理智做出反应后,他总会为此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