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莱尔德、米莎、塞西、安吉拉,这些人则是用另一种方式回来的。和前面那些人不一样。
一个最直观的差异就是:从第一岗哨里回家的人,全都是在巴尔的摩附近的一个区域被发现的。而从“混淆”里离开的人,则出现在各种他们自己很熟悉的地方。
五岁的莱尔德出现在外婆家的自己房间内,安吉拉也还在公寓里,塞西和米莎出现在圣卡德市,位置据说是一条街上。
其实莱尔德不知道米莎和塞西出现在哪,但他知道她们是在哪失踪的。2015年的时候,塞西开着车,与米莎在圣卡德市老城区的某处失踪。
据杰里所知,2019年的时候,米莎和塞西出现在圣卡德市一处大
C,从C离开,回到A。
五岁的莱尔德,2009年已经有些发疯的安吉拉,2019年的米莎和塞西,他们都是经过C回到A的。莱尔德认为,这些人是“从混淆回来的”,而不是“从门里回来的”。
这几个人有一些共同点。他们回来得相对顺利,不需要看到什么特殊的通道,他们回来后,身心都相对比较健康。虽然安吉拉有严重的精神疾病,但这是她事发前就产生的问题,并不是由于2009年的那次疑似迷失造成的。
而其他人不一样。比如杰里与肖恩,比如2024年的列维和莱尔德(而不是当年五岁的莱尔德)……他们“回家”的方式和前一类人不同。他们没有去过C,是从B直接回到A的。
除了他们以外,杰里在之前的工作中还了解到一件事:在将近两百年前,出现过一次与他们的经历极为相似的案例。当事人是一位对后世来说相当知名的作家、诗人,他被认为有极大可能性遭遇过“不协之门”。
此人经历了短暂的行踪不明,又很快出现在了巴尔的摩附近,此时他的身心均遭到极大创伤,且无法描述自己所经历的事情,由于当年医疗技术有限,他很快死于脑血管问题。
根据仅存的一些涉密文件来看,此人的各类症状与杰里、肖恩极为近似。
不仅如此,在肖恩接受漫长的调查和访谈时,他在叙述中提起了那个将近两百年前的案例当事人。他详细描述了第一岗哨内的人形生物,正是此生物向他描述了那个人。肖恩的转述与涉密文件中的描述高度一致。
莱尔德总结说:
十九世纪案例当事人、肖恩、杰里、2024年的他自己、2024年的列维,这些人是以同类方式回来的。他们都进入了名为“第一岗哨”的人造建筑,而此建筑是围绕某种隐秘道路建成,他们使用了该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