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钢琴家好累，要不然还
周叙白重新把手放上琴键，流畅
音乐在琴房中响起。
过
会儿，他停下。
瞿朗问：“弹完？还有
页呢，你还没翻页。”
他刚要去给琴谱翻页，就听周叙白说：“是
妈妈调香。她以前是调香师，家里衣服洗完都会用她调香熏下。”
瞿朗反应过来周叙白是在回答他之前问题，心道怪不得他没在别地方闻过类似味道，然后“哦”声说：“接着弹？”
瞿朗朝钢琴架上教材歪下头，练习曲21。
周叙白说道：“先弹遍，你大致记下旋律和节奏。”
瞿朗心下觉得不可思议：周叙白不会真是来给他上课吧？
没听瞿朗反对，周叙白便把手搭在琴键上，刚按下第个音符，瞿朗突然靠近，在他脖颈附近嗅嗅，问道：“之前就想问，你用什
沐浴露，怎这好闻？”
周叙白下很大力气克制才没缩动肩膀，他对瞿朗小动作很不赞同：“你听不听？在琴房里不要——”
你。”
“好啊，那会儿见。”
“……嗯。”
瞿朗痛快地推门进去，洗过澡换好衣服去琴房等人。
十多分钟后，周叙白来。
周叙白观察他表情，瞿朗：“？怎？”
大概是见瞿朗没有生气，周叙白这才放下心来，对照着翻过页琴谱，流畅自如地弹奏出来。
瞿朗还真认认真真地练上午琴。
下楼吃午饭时候他深深后悔：他都要归队，和周叙白共处室上午，竟然真只是单纯地在练琴，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以前他还敢在琴房气周叙白，现在就为让周叙白满意，神都不敢分下，比自己练时还要用心好几倍，上午下来，背都要僵。
训斥话是自然而然地说出来，在意识到什之后突然止住。
周叙白陷入两难，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他没说完，瞿朗却懂。
钢琴对周叙白很重要，连带着琴房也成为他眼中重要场合，在重要场合就不能太随意，不然周叙白次两次可能碍于面子不说，时间长定要闹矛盾。
瞿朗马上坐直身体，说：“知道，你弹吧，认真听。”
他穿件普通黑色短袖，瞿朗杵着下巴说：“你还是穿衬衫更好看。”
周叙白正要在他身边坐下，听到这句话停住，快速扫过自己身上短袖，又直起身。
“这个也好看，”瞿朗笑道，“帅人穿什都好看，坐吧。”
周叙白略带犹豫地坐下。
“练到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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