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朗心想:原来也不是毫无预兆。
他很想给周叙白打个电话,听听周叙白的声音,却在拨通的前一刻放弃了。
周叙白刚坐了十来个小时的飞机,回去还要准备巡演,他的心情已经足够糟糕,就别再影响别人了。
瞿朗强撑精神和周叙白聊了两句,便以想要早睡为由,结束了聊天,之后放下手机,撑着下巴看床边心电监护仪上上下起伏的线条,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识的人,我隐约听着瞿总说‘做梦’、‘别想在我这里拿到一分钱’还有‘报警’之类的话,之后我再问瞿总,瞿总也不说,不然还是你自己去问吧。”
冯欣看了眼时间,说:“我这还有瞿总交代的事,得先走了。”
瞿朗点头,等到冯欣走出去几步,他喊道:“欣姐。”
冯欣转头。
瞿朗道:“谢谢你告诉我。”
“我该做的。”冯欣说完转身,嗒嗒走远。
瞿朗回到病房,坐在床边看着瞿娴,从中午到晚上。
中间陈扬和程嘉遇给他打电话,叫他出去玩,被他回绝。
晚上时收到了周叙白的微信,周叙白大概是在转机候机,瞿朗没心情回,把手机扣到床边,趴下的瞬间,猛地想起——他把周叙白送他的礼物落在出租车上了。
僵麻了一天的情绪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