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柏意心中生疑,又继续翻看着其他资料,“如果云南的那伙人,和当年泉水厂的都是同一拨人,那么他们当时为什么只打算带走许时延,而不是要他的性命。是什么让这个药师改变了主意?要知道,这几年来他们针对许时延的暗杀可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过。”
“你别又绕到这个洛城身上,他看着比许时延还小,你说他十五六就进犯罪团伙里当首席药师,那得是多厉害的天才啊!”晏陈行觉得闻柏意钻进了死胡同里,非得撞到南墙才肯回头。
闻柏意切了微信号,看着许时延头像从蝴蝶换成了小狗,最后一条回
哥。”洛城翻开刚拿进来的文件,将笔递给许时延问:“胡总监又提了让我加入B组核心的事,问我自己的意愿。我对国内这套运作不是很熟,也不知道该不该答应,许哥你觉得呢?”
许时延低头签字,眼尾瞥了一眼桌上的资料袋,“既然老胡那着急,你就去帮帮他吧。只是凡事留点心,进去以后很多进度都是涉密的,就算对家人也不能提。”
“我明白。”洛城接过签好的文件,又从兜里变出来一盒牛奶和饼干放在桌上,“许哥还是吃点东西吧。”
许时延被闻柏意气得胃疼,也就不再抗拒,接过牛奶饼干后道了声谢。
闻柏意和晏陈行约在一个酒行,讲完被一个小年轻摆了一道的事,晏陈行笑得前仰后合,拍着沙发扶手喝彩道:“这就叫什么,一报还一报,你闻柏意也有今天。”
闻柏意铁青着脸色,倒了满满一杯烈酒,金黄色酒液冲着杯子里的冰块,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怎么会查不出东西?这个洛城一定有问题。”闻柏意闷头灌下一大杯,酒气入喉熏得他眼睛发酸。“许时延在找GK,这个GK就自己送到他家里。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
“你真当许时延不起疑?公安那份资料还是他让查的,人家背调就是天衣无缝,你能拿他怎么着?”晏陈行曲着手指叫来酒保,又点了一瓶酒。“更何况,你现在怎么看都只是在针对别人,先别说这人了,聊聊正事吧!之前你让我查的当年泉水厂的卷宗我给你调出来了,发到你手机上了你先看看。”
“嗯。”闻柏意放下酒杯,一页一页的细细琢磨,“这里面逃出去的那个人,就是当时给许时延注射母狼发情素的药师?”
“对,围捕过程里发生了车辆爆炸,这个人受了不轻的伤,听说还有还烧到了面部,跑到韩国做了很多次修复手术。但一直没有抓着这个人,除了根据你们当年口述出来的一个侧写素描,其他影像资料都没有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