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蝉
“好啊,当然好了。”宁绍琴似乎感到被重视,有些开心地回应,又转头征询宁知蝉的意见,“了了,你觉得呢?”
宁知蝉垂着眼,对此好像什么想法也没有似的,很快点了点头。
席间他们又说了些话,借着宁知蝉生日的时机,宁绍琴有意无意地说到将来希望宁知蝉找一个什么样的alpha,突然用心良苦地操心起宁知蝉的婚事。
“易勋,了了二十二岁也不算小了。”宁绍琴轻声软气地对宋易勋说,“你在生意场上认识的人多,有什么合适的好alpha,也替咱们了了留心一下啊?”
宁知蝉没想到宁绍琴会突然说这些,闻言怔了怔,下意识抬起头来。
宋易勋不知什么时候从书房走出来,身上带着一股浓郁的焚香过后的气味,站在宁知蝉面前。
他伸手很轻地搭着宁知蝉的肩,宁知蝉下意识错开一点身体,但没能躲开。
楼下方才说小话的人突然都噤了声,宁知蝉随便找了理由搪塞过去,宋易勋笑了笑,扶着他的背下楼,过了少时,宁绍琴也来到餐厅。
他们坐下来一同用餐,但餐桌很长,每个人之间都怪异地相隔着较远的距离,连宁绍琴偶尔说话的内容都好像听不太清,宁知蝉只好心不在焉附和着。
“了了,下周就是你的生日了。”宁绍琴突然问宁知蝉,“你想怎么过?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饭吧?”
几名女佣正排着队从餐桌旁匆匆走过,路过宁知蝉面前,隐晦地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用可能与她们谈论宁知蝉深夜偷情、和即将受到脾气不好的瞿锦辞的整治时,相似的眼神。
宋易勋看着宁知蝉笑了笑,“不急。”
在八月末,夏季黏在身上的最后一点热度将散未散的时候,宁知蝉二十二岁的生日到了。
按照计划好的,当天上午,他们三人乘车从别墅出发,在三个小时的车程后,到达宋易勋位于南港海岸附近的庄园。
在此之前的一连几天,南港都阴雨连绵,但这天的天气却罕见地变好。
宁知蝉顿了顿,抬起头,咀嚼和吞咽时带来轻微的呕吐欲望令他忍不住皱眉。
“都可以。”宁知蝉勉强地笑笑,对宁绍琴说。
宋易勋坐在主位上,像是突然捕捉到什么信息似的,看向宁知蝉:“知蝉要过生日了呀。”
“是啊。”宁绍琴说,“马上要二十二岁了。”
“一家人在一起给知蝉过生日当然是应该的。”宋易勋想了想,提议道:“我在南港海岸边有一处庄园,风景很好,天气合适的话还可以安排游艇出海,去那边给知蝉庆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