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周围萦绕着浓郁的信息素,正在难以控制、毫不掩饰地向alpha求欢。
于是瞿锦辞低下头,开始和宁知蝉接一个充满情欲的、很湿的吻。
不知为什么,在接吻的时候,瞿锦辞反常地回想起记忆中许多个宁知蝉。
以往他不喜欢看宁知蝉的眼睛,笃定自己会更喜欢宁知蝉现在眼睫低垂、示弱和走投无路的样子。因为宁知蝉的眼睛看起来太无辜太干净,只有这样才显得并不那么纯情或刻意,不那么令人生厌。
但此时此刻,宁知蝉闭着眼的样子近在眼前,瞿锦辞却感到情绪和理智突然向某处倒戈的倾向。
棱角切割锋利的宝石,看宁知蝉颤抖的嘴唇,“想说什么?”
“你也全都知道……”宁知蝉的声音颤抖,问瞿锦辞,“是不是?”
瞿锦辞没有说话,垂着眼,伸手抹掉宁知蝉的一滴眼泪。
但宁知蝉的眼泪越来越多,擦掉一滴马上又有新的掉下来,打湿瞿锦辞的指尖,瞿锦辞便不再擦了。
“……救我。”宁知蝉突然说。
闻到扶桑花的香气,凝视宁知蝉紧闭的双眼,都令他产生类似的错觉。
瞿锦辞也不明白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逐渐失控的腺体和信息素,又或是因为一直在流泪的宁知蝉。
他呼吸不稳,声音断断续续,很湿的眼睛地仰视瞿锦辞:“瞿锦辞……求你,可不可以,救我。”
“可以。”瞿锦辞没太犹豫地说,好像他答应宁知蝉的所有事,轻而易举都能做到。
他用手掰过宁知蝉的下巴,拨开凌乱的发丝,看着宁知蝉潮红迷乱的脸,对他说:“我救你。宁知蝉。”
可能因为第一次听瞿锦辞叫他的名字,宁知蝉怔了怔,有点迟钝地回过神看瞿锦辞,但眼神很快重新变得涣散。
好像真的很累似的,宁知蝉没再说话,缓慢将眼睛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