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裙摆在床边散开,宁知蝉的身体呈现被控制的姿态,像畏寒一样不停发抖,看起来有些狼狈,瞿锦辞便将他的腿分开了一点,用手臂将宁知蝉环抱起来。
瞿锦辞的身体很热,眼睛很黑,目光像
“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真的心甘情愿想被人搞啊,不知道宋易勋对你什么企图吗?连他递给你的酒你也敢喝?”瞿锦辞一错不错地盯着宁知蝉,手上力量收紧了一点,再次轻易控制住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声音很冷地说:“你现在给我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瞿锦辞的瞳色很深,宁知蝉在流泪时轻微地失神,艰难地看他的眼睛,犹如即将溺毙的人紧抓浮木。
“……瞿锦辞。”宁知蝉有点茫然地叫他。
瞿锦辞“嗯”了一声,没有继续动作,只是看着宁知蝉。
宁知蝉眨了眨眼,眼泪一直从眼角掉进床铺里,但他似乎得到解救自己的咒语,不太确定地又继续叫他:“瞿锦辞。”
的液体,似乎能看到涌动着的、不透光的黑色海面,但好像又看到不太真切的、很远也很模糊的脸。
是救他的人吗?
宁知蝉短暂地产生这样的想法。
说来有点可笑,他原本以为自己心如死灰,已经不想继续活下去了,但看到像幻觉一样模糊、可能会愿意救他的人,宁知蝉才可悲地发觉,原来自己还是想的。
“你是谁。”宁知蝉声音虚弱地开口。
“知道就好。”
瞿锦辞放开宁知蝉的手,没什么表情地垂下眼,继续脱掉宁知蝉的所有衣服,又将床边的裙子拿起来。
直到他帮宁知蝉换好裙子,装扮好长发,宁知蝉都没有再过多地挣扎,只是茫然地看着瞿锦辞。
飘窗外是南港夏末少有的晴天,瞿锦辞将窗帘拉起来,屋内变得昏暗。
液体不断从眼角掉进被子里,代替南港阴雨的天空,产生类似降水的声音和痕迹。
不知道瞿锦辞是没听到还是不屑回应,他没有说话,站在床边,沉默地垂眸看了宁知蝉少时,而后微微俯下身体靠近宁知蝉。
他用一只手将宁知蝉被领带缚住的手腕摁到床上,另一只手掀起宁知蝉的衣服下摆,手掌蹭过小腹,开始脱掉宁知蝉身上的衣服。
宁知蝉的皮肤因发热而变得轻微潮湿,被瞿锦辞碰触过的部位浮出一层很小的鸡皮疙瘩。
不知为什么,宁知蝉突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一边努力摆脱手腕上的控制,一边扭动着身体,声音凄厉,崩溃地大哭起来:“不要!为什么这样对我!救命……救救我!”
“我不是宋易勋。”瞿锦辞声音很沉,带着难以压抑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