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的指尖很冷,但掌心是热的。
宁知蝉因寒冷而很轻地瑟缩了一下,发出两声类似于小动物的鼻音,又像受到什么蛊惑一样,突然不畏惧寒冷和割裂的恐惧,脸颊的皮肤蹭过瞿锦辞冷的手指,紧贴他的掌心。
可能因为在昏暗的环境中,瞿锦辞无法看清宁知蝉的脸,因此宁知蝉的接近才好像不那么谄媚,求欢也不显得低俗。
他产生了短暂的想法,觉得此刻渴望他碰触的宁知蝉与在酒吧包厢里、因怀有目的而不得不主动接近他的宁知蝉可能是不同的。
但很快,瞿锦辞又觉得二者没什么不同,因为都有种太过刻意的脆弱、胆怯而冒失的靠近,也完全不值得同情或怜惜。
的酒液一饮而尽,凝集的水珠弯弯曲曲沿杯壁向下淌,掉到瞿锦辞的下唇边缘,顺着瞿锦辞的下巴和喉结,不轻不重地坠下去。
他打开卧室的门,厚重的遮光窗帘拉起来,屋子里十分昏暗。
空气中漂浮着甜酒与扶桑花信息素交缠的味道,甜腻的香气,浓郁而柔软的热度,适合营造错觉,发酵暧昧。
瞿锦辞走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他走到床边,从遮光窗帘的缝隙间透过一缕微弱的光亮,落在一双被领带紧紧缚住的、有些苍白的手腕上。
没有什么预警或前戏,瞿锦辞直白地掀开红色裙摆,分开宁知蝉的腿,俯身压住单薄的身体,不算太温柔地和宁知蝉接吻。
他有两颗锋利的犬齿,在接吻的时候咬住宁知蝉的嘴唇。
处于情热中的omega意识十分模糊,对alpha的信息素有种迷恋般的渴求和依赖,身体被轻易地满足和取悦。
宁知蝉发出很轻的闷哼,似乎能够感知到疼痛,但只是不安地挣动几下,而后用带有被领带缚出大片淤痕的手臂环住了瞿锦辞的
手腕被领带遮住的边缘出现些许轻微的松脱,露出一条深粉红色的淤痕,在白而单薄的皮肤表面变得显眼起来,看起来像是因遭受过什么非人虐待而剧烈挣扎过。
而omega真正的身体此刻柔软而顺从,意识不明的声音黏稠细小,后颈的腺体源源不断散发出引诱和渴求的信号。
似乎感受到了alpha的靠近,宁知蝉有点不安分地动起来,想要向信息素的来源靠近,却被系在床头的领带限制了活动。
瞿锦辞坐在床边,伸手解开宁知蝉手腕上的领带,在晦暗中垂眼看向宁知蝉。
“说话的这么一会儿就等不及了。”瞿锦辞很轻地摸了摸宁知蝉的脸,“做了整个下午都还没有喂饱你,宁知蝉,以前和我做爱的时候,不是还很不情不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