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出来不告诉。”瞿锦辞腰背稍微弯曲起来,用种有点别扭姿势,半张脸埋进宁知蝉颈窝里,声音有些闷地问宁知蝉,“怎会突然想到来海边,你在这里站这久,是在做什?”
瞿锦辞力气很大,手臂箍得宁知蝉有些难受。
宁知
大概因为是工作日,时间也不太早,附近并没有什人,宁知蝉便走过去点。
他站得距离边缘很近,手扶着不高不矮白色栏杆,视野里铺满流动、泛着浅金色光亮水,空气中混杂着来自海洋上空、咸和潮湿气味,风有些大,把宁知蝉宽松白色T恤吹得紧贴到身上。
不过其实宁知蝉点也不喜欢海。
单从现在视野中看,海洋上有柔软波浪、令人头晕目眩光影,但很少人会知道,深入海水中之后,刺骨冰冷和寒意包裹住身体,被主观地和某些感受联系到起,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算作令人愉快回忆。
于是看小会儿,宁知蝉便打算离开。
摇头,有点无措地说,“他,他脾气很倔,如果知道因为需要钱给他治病而准备和别人结婚,他可能都不会接受……”
宁知蝉看着林恩。
林恩张张嘴,但没有再讲话。
宁知蝉走出咖啡厅,有些漫无目地沿着路走。
他觉得有些累,脑子也很乱。
他准备原路返回,后退几步,刚转过身,却看到个熟悉身影,站在他身后不远不近位置。
“。”瞿锦辞看着宁知蝉。
不知道瞿锦辞从什时候开始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他为什会知道宁知蝉在这里。
他身上穿着套黑色西装,打着领带,头发被海风吹乱点,落下几缕垂在额前,但看起来依旧很高大很英俊,似乎出于什宁知蝉不清楚原因,方才从什很正式场合匆忙赶来,因此有些轻微气喘。
他看宁知蝉片刻,快步向宁知蝉走过来,突然用很大、让宁知蝉几乎感到呼吸困难力量抱住他。
思绪像是被风吹得纷飞掉落白色花瓣,但随手抓住片,好像又没有任何内容。
不去试图思考瞿锦辞拒绝联姻理由,也不回想林恩口中好似人尽皆知“他很喜欢也很在意你”之类、毫无依据和信服力说法。
因为就算想得再多,也依旧什都没有办法改变。
宁知蝉在路上走很久,不知不觉间,走到观景台上。
观景台整体是由白色石头铺成,从平整海岸线上陷入海洋里,或许刚刚涨过潮,白石边缘颜色稍深,残留着被海浪打湿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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