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下意识伸手,手掌很轻地放在瞿锦辞的后背上,瞿锦辞却像是在恐惧的应激状态中受到最有效的安抚,稍微把手松开了一点,改为抓着宁知蝉的手臂,低下头,目光一错不错地看着他。
他的眼神浓郁得一如往常,带来的错觉和心悸的感受也更加真实和剧烈。
但不知为什么,当宁知蝉很近地看着瞿锦辞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眼睛正在轻微发红,惯有的深情之中似乎多出一种罕见的、不易察觉的慌张。
宁知蝉迷惘地眨了眨眼,因为并不熟悉如何与这样的瞿锦辞对视,于是垂下了眼。
他小声回答:“就是……随便走一走……”
“别走。”瞿锦辞却表现得反常,好像有点固执、或像心有余悸似的,不太强硬地打断宁知蝉,“了了,不要走。”
南港的黄昏十分短暂,夕阳残留微不足道的余温开始迅速消逝,像拥抱分开之前、转瞬即逝的最后一秒。
瞿锦辞对宁知蝉说:“我带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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