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皱皱眉,把手臂抽出来,仍是对朱
“十九。”赵绩哲没听见他回答,有点紧张地低声叫他。
李玄这才发现他离自己实在太近,不露声色拉开距离:“给你盘家店在这边。”
“盘家店?”走到网吧门口,赵绩哲似乎还没能顺利消化李玄话里意思。
“玄哥!”李玄事先说过,朱周早就等着,看见他们来,赶紧迎出来。
“你老板,赵绩哲。”李玄反手指下。
他还拿着刚刚烟头,只剩下很短截,几乎要烧到手,“公司烟丢。里头还能抽?”
“管教给。”烟在监狱里是稀罕东西,赵绩哲有些舍不得丢掉,摸索着系上安全带,仍然犹犹豫豫。
“丢。”李玄又重复遍,随手从扶手箱里摸盒treasurer扔给他。
“这个很贵吧”赵绩哲捏着金色烟盒,上面英文字母个也不看懂,“你在上班?是做什工作啊,都不知道,也没听你说过你不是应该还在念书吗?收养你那家人对你怎样”他小心翼翼问长串,最后又问他,“十九,你这几年过得怎样啊?”
这些问题李玄探监时,他也问过,李玄每次都说得简略。就像现在,也只是模棱两可地应句还成,转而道:“要吃饭吗现在?”
“老板好。”朱周笑嘻嘻打个招呼。
“你,你好。”赵绩哲看看头顶招牌,又看看朱周,有些不知所措。
朱周察觉出他拘谨,也就还是问李玄:“玄哥,你们吃饭没有?叫餐吗?”
“给他叫份。”李玄掀开门帘,店里大部分机位上都坐人,空气中各种泡面味道混合在起,排风机直开着,倒不算太难闻。他顺手从前台抽张餐巾纸擦擦脖子上汗水,“不用管,马上要走。”
“你要去哪儿?”赵绩哲闻言拉住他衣袖。
“不饿都可以,看你。”他答得含糊,赵绩哲语气不免有些失望。
“那就先回去再说。”李玄并不在意,踩下油门,加快速度。
毕竟好几十公里路程,今天是工作日,市内有些堵,开到巷口已经是挨边中午,又正巧赶上周边大学下课,密密麻麻都是学生。
“你家在这边吗?”或许是在监狱里待久,人多,赵绩哲就有些紧张,本能地靠在李玄身后。
赵绩哲提起家,不知怎地,李玄脑子里首先想起,竟然是盛敏坐在客厅看剧本身影。自从那天离开,他们已经九天没有见过面。抬腕看眼表,九天零七个小时。他有点自嘲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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