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人看来,废帝可以死于非命,却不可以被动用私刑,那是对皇家威严挑战。
而他不但用鞭子打他,还用自己从来最痛恨最不齿方式欺辱个皇帝。
曾经万民之主。
陈则铭收回目光,悄悄走出屋子,外头月光如洗,水银泻地般落下来。此处是冷宫,于是隔其他宫难免远些,发生些什,其他宫是很难听到。
可瞒得过吗,这是在宫里啊。
伸手摸,连下头褥子也是湿。
萧定背血肉模糊,找不到块好皮。
陈则铭盯着那团血渍看半晌,神情异常冷漠。他回想着那个笑容,只觉得分外可恨。
他解下自己外衣,盖在那个人身上。自己在屋子里站半晌,似乎是初次到来样打量着四周。
陈则铭点也不快活,原来这样凶狠报复也并不能让人感觉快意。
。
萧定无法别开头,反而睁开眼,在他波波冲击中,他明明痛苦之极却笑起来:“你不知道原就爱男人吗?”
他低声道:“你不过是在满足,你能做就只有这个。”
陈则铭注视着他:“那就让你更满足些。”
他凶虐地刺入他。将他脊背狠狠顶到床架上去,坚硬木杆次次陷入他肌肤里,扯开那些鞭痕,在他背上印出片片血色斑斓。
他在石阶上坐下来,屋中透出灯光把窗影格格投到他脚下,于是他觉得些慰藉。
他伸出手,指尖在地面上轻轻划过,黑影从地面慢慢移
他心有些空落,步履虚浮般往前走几步。
他知道自己犯错,这错误大到可以送掉自己和家人命。
也许萧定打就是这个主意,他知道自己遭到暗杀,朝不保夕,于是非要拉个人来垫背。所以他刻意激怒他。
而他点也没让对方失望,立刻上这个摆在明处当。
陈则铭并不怎后悔。这个人他已经不指望,那自己承受过那多苦就该有个说法。然而他也是后悔,因为他并不真只是个人,他姐姐们怎办,她们怎能白白枉死。
萧定不再言语,始终保持着那个古怪笑容,似乎是浑不在乎,额间却布满冷汗。
陈则铭低头看到两人交合处流下鲜血,突然俯身到他项间,狠狠张牙咬住他咽喉。
萧定浑身僵硬,紧紧握拳,最终放弃挣扎。
陈则铭将他放下时候,萧定已经昏死过去。他脸上终于没那已经僵硬到有些扭曲笑,只是紧紧咬着牙关,唇色苍白。
陈则铭翻动他身体,看到他身下床早被血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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