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在地上长跪不起,目中含泪,自称有罪。
萧谨静片刻,有些不知所措。这样萧定似乎打乱他全盘计划,让他失落同时,倒微妙地生些内疚。
可这样大哥也是罪有应得不是吗?
他心中摇摆不定,然而血浓于水,萧谨最终还是被萧定萧瑟执着打动,跨上
他越想便越觉得这样想法有道理,越想越觉得心头不是滋味,脚下发虚。
步入庭院,那种弥漫不散檀香让他稍微安宁些。萧谨母亲是个信徒,当年王府中也是长久地保留着这种味道。
萧谨在树下站会,这样冷清倒让他没那冲动。
萧定闻讯立刻赶出来,见到他,大惊之后,伏地称臣。
萧谨看着匍匐在面前许久不见大哥,感到惊讶。
些吗?请随来!”
巷子尽头,正有两名宫人捧着食盒路过,那窈窕身影掠而过。
杜进澹见此地不方便,也不再说,收敛心神。
两人前后到宫门前,杜进澹回身道:“劳公公为回句话,既然如此,那们过段时日再谈。”
身后便是卫士亮晃晃刀枪,他如此光明正大地说出来,却并没半个人望向他。世事从来如此,你越敢在阳光之下,越没人想得到那是阴谋。
此刻萧定样貌削瘦,神情低落,身上着也不过普通衣裳,他似乎在褪去那层霸气后,猛然间恢复成常人,那本来如同剑气般逼人夺目光芒被磨砺得黯然无光。
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盛气凌人君王。
落差如此之大,几乎让萧谨颇有些适应不。他满怀敌意而来,却在见到对方时候,发觉对方原来早已经狼狈不堪。
他迟疑片刻后,只能得出个结论,魏王对这个人犯似乎并不怎优待。
他对自己之前怀疑产生些许羞愧,魏王忠心应该不是假,他骤然踏实起来。
那内侍恭敬应声。
萧谨慌乱过后突然起心思,他想见见萧定。虽然他并不明白自己见到他,可以做些什。之前他也直鼓不起这样勇气,然而此刻萧谨却有些非如此做不可感觉。杜进澹说不定是真相,那老儿自己也说是听来。
他总抱着这样期望。
静华宫外守卫森严。
问询番后,萧谨得知守护其外居然是独孤航——陈则铭爱将。若放在从前,他看到这幕,定只会赞同黑袍军精明能干,守得如此滴水不漏,让人放心。可事过境迁现今,这样郑重其事却分外刺眼。魏王这样做,其实是要保护兄长吗?到底是该放心还是得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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