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带着阴令滑至胯间,琢有图案面贴着裆部,指尖用力,令牌贴得更紧,令上浮雕纹路隔着裤裆磨蹭着悬在硬挺阳物下囊袋,带出几许不可说滋味。
令牌又向上,滑过阴囊,从阳物根部开始,慢慢磨蹭上去。隔着裤子,那点快活如隔靴搔痒,于是便更心痒难耐,阳具顶端不可自控地吐出更多欲液,贴着龟头那块布料湿得更甚。秦敬动动身子,把亵裤往下拽拽,龟头蹭着布料窜上去,从裤腰里钻出来,贴在腹下两寸之地。
多云夏夜突地起风,风动云散,暗室照进抹月光,床上光景便清楚些。秦敬用令上浮雕反复隔着裤子摩擦自己阳物,像是爱上这般隔靴搔痒滋味。阴令森冷,阳具火热,冷意透过布料缠上炙热肉根,错觉似那人手指,白如玉兰,修长有力。他阖目想象着那双犯下滔天杀孽,冰冷无情手牢牢把握住自己阳物,上下捋动,口中忍不住轻轻呻吟声。
静夜中低吟听来格外刺耳,秦敬睁开眼,左手撑床半抬起身,见到朦胧月光下,自己下身亵裤稍褪,腰臀不自觉地合着右手
层衣衫,仍能感到腰间寒气。
后来有夜暑气难耐,秦敬索性把那令牌塞到竹枕下面,侧过身,面颊贴着枕头,若有若无凉意暗送,倒是颇为助眠。
结果许是不该把人家随身东西放在床上,当夜秦敬便做绮梦。
半夜醒来汗已沁湿贴身亵衣,腿间之物仍硬着,浑身燥热。
他忍不住摸去枕下,摸到那面令牌,触手冰冷,反衬得周身热意更加难捱。
秦敬闭着眼,攥住令牌,慢慢回手,将令牌贴在锁骨处,冰得打个激灵。室黑暗中,他面上莫名其妙浮起丝笑意。
手指推着令牌再向下,隔着亵衣,停在胸口,微微偏右位置。右边乳头遥遥被凉气激着,未经抚摩,却点点硬起来。
阴令正面雕着只延维,《山海经》中人首蛇身怪物,见则能霸天下。秦敬含笑心道,沈护法,若是你知道你随身之物被用来干这个,不知是否还能维持住那张不喜不怒,无动于衷脸?
令牌方方正正,四角被着意打磨过,锐似刀尖。秦敬隔着层棉布亵衣,用令牌角若有若无地拨弄硬起乳头,重分力气,便似被刀尖轻扎下,但扎在敏感之处,痛也痛得欢愉。
胯下早胀得难受,随着乳头被来回逗弄快意,阳具在裤内跳跳,似要翘得更高,却又被裤裆拘着,龟头顶在薄薄棉布上,顶端小孔渗点*液出来,沁到布料里,微微现出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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