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动作上下挺送,龟头自裤中探出来,已是湿得塌糊涂,乃至小腹上已经积小汪黏液,月光中闪着*靡色泽。
这般情动……秦敬突地轻笑声。其实他虽然自诩为好色之徒,但因为生来心器就异于常人,所以根本就是口上说说而已,实则欲望淡薄,除嗜赌之外,可称得上是修身养性。
但是沈凉生不同。秦敬噙笑心道,从他明他身份之刻起,他之余自己便是不同。
可这份“不同”与自己最初料想“不同”却又不同,如此绕口,好像句笑话。
脑中胡思乱想,手中动作却未曾稍停。因为那个人而这般情动,这让秦敬几乎生出股自虐快意。
他默默望着自己用块令牌自*,甚至未曾用手触碰,只是隔裤用那人随身令牌辗转摩擦,便已如此不能自已。
他眼睁睁望着自己孽根坚硬如铁,龟头红润饱胀,顶端尿孔似失禁般止不住地滴着透明*液,突地抬手,用令牌角去拨弄龟头中间小孔,丝锐痛合着强烈快意直涌上头,阳具颤几颤,竟就这泄出来。
秦敬重新躺平,微喘片刻,将令牌举至眼前,迎着月光端详。
方才有道阳精正射到令牌上头,白浊顺着令牌上图案滑下,停在延维那粗长蛇身上顶着两个人头中间。
秦敬在心中字句默念出《山海经》中典故:延维,人首蛇身,紫衣朱冠,见之能霸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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