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想便不做。”虽说面上看不出来,秦敬也猜到沈凉生现下心情大约不错,不但肯收手,还为自己理理被水浸湿头发。
“对,其实有件事方才就想问你……”秦敬再开口,面上倒是真本正经,“虽住得偏僻,江湖上出事,也多少能听到些风声……”
“莫要吞吞吐吐,有话直说。”沈凉生恐怕心情真不错,回话虽不客气,语气却带两分温意。
“如果真是你下手,”秦敬定定望向他道,“想问你刑教究竟是为什大开杀戒。”
“与你何干?”沈凉生敛去话中温度,虽说不见怒色,秦敬也知道他那点好心情怕是已被自己问得半分不剩。
,只觉对方泄精时窄道狠狠抽搐,挤得龟头说不出地舒爽,腹下紧紧,阳物尽根插到谷道深处,亦差不多同时泄出来。
两厢缓半晌,沈凉生慢慢抽出软下阳物,见两人身上又是汗又是墨,便亦除净衣物,打横抱着秦敬,飞身掠至药泉所在,同泡进去。
“白日宣*,有伤风化。”秦敬缓回力气,学着沈凉生那本正经神情同他玩笑。话音未落,自己脸色却又僵。
“怎?”
沈凉生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却见秦敬沉默半晌,方小声道:“……流出来。”
“本是与无干,但断琴庄单庄主却与有些旧缘。”秦敬涩然笑,将单海心为何建断琴庄,为何隐居多年,师父又是如何带着自己上门求医之事道来,最后摇头道,“记得师父跟说过,单海心当年本欲自裁谢罪,但终活下来,却非贪生怕死,而是想活着担下这份罪孽,以断琴为名建山庄,便似画地为牢,日日活着自责,”顿顿,又接道,“住在庄中那段日子,也有次偷听到师父和他对谈
说来头次做时沈凉生并未泄身,第二次又在他昏睡时便帮他清理过,这还是头回秦敬清醒觉出那里有旁人留下东西慢慢流出来。情至浓时被人压在身下操弄不觉得如何,现下后头那种宛若失禁感觉却真有些尴尬。
沈凉生方才射得极深,便是泡在水中也能清楚感到粘稠浊液小股小股地渗出穴口,半天仍未流净。
“还有?”
秦敬被沈凉生脸对脸抱在怀中,沈护法见他脸色半天都不好看,伸手绕去他后身,探入指帮他刮弄。
“没有……你……嗯……”秦敬眼见他弄净后手指仍不撤走,又觉得他下面那根东西竟又有些抬头,心道难不成还要再做次,这着下去自己倒是可以试试那精尽人亡风流死法是个什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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