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再嫁就是再娶。”
“噗,”秦敬被他逗笑了,“一句玩笑也能让你记到现在,真是小气。”
“其实我是想问……”又再沉默片刻,秦敬笑了笑,贴近沈凉生,抵着他的额头,自极近处认真温柔地望着他,“我这样喜欢你,你可能多少也喜欢我一些?”
“……”
“我若死了,一年中有那么一刻片刻,你可否念起我?”
,单庄主说,此罪终身难赎,死了反是解脱,所以才要活着受罪。”
“你是怪我杀了他?”
“我只是觉得他这般下场……”下场如何,秦敬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我教之事与你无干,不听不问,方为明哲保身之道。”
“那便当我什么都没问过吧。”
“……”
“便连敷衍都不肯……”秦敬退开来,又笑了笑,淡声道,“沈凉生,你果真是个小气之人。”
“不过如若有天……”两厢沉默半晌,秦敬却又叹了一句,“你我真需生死相见,自然死的是我,总不会是你吧。”
“为何会有那天?”
“世间总是处处未知,诸多变数。”
“未知之事,无需多想。”
“那我死了你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