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你真觉得自己有过体统?”
“哈,便是在下不成体统,你有本事别被带坏啊?”
说话间进房,沈凉生径直走到床边,将秦敬放下来。两人对面立着,未再接吻,话也像在这几步路中说尽,只剩沉默对望,两厢无言。
过片刻,沈凉生先牵住秦敬手,带他摸上自己腰带,复又抚上他颈边,慢慢解开领口盘扣。两人俱不见方才在院中火热缠吻急切,只安安静静地,点点地为对方解着衣物,偶然同时抬眼,目光交错,却又同时垂下,继续手中动作。
如此光景倒真似对规规矩矩新人,路规规矩矩地走过来,交过生辰八字,换过嫁妆彩礼,拜过天地,见过高堂,饮过盏交杯酒,方走到这步——在黑暗中默默地解去对方衣衫,默默地,定下场百年好合。
“救命之恩,以身相许。这桩买卖,也不是不公平。”
炮放完,各家陆续散去。秦敬同沈凉生两个外人,自是要继续往前走。
无云冬夜,头顶漫天星光,脚下踩着炮仗余下红皮,慢慢继续走完这里窄街。
沉默间走到街口,沈凉生突然停步问道:“走完这地红彤彤炮仗皮,秦大夫想到什?”
秦敬自己不正经惯,怎会听不懂他意思,当下从善如流,随口调笑:“炮也放,花毯也走,沈护法觉得下面该是什?”
衣衫褪尽,沈凉生抱着秦敬,两人相拥倒在床上,胯间阳物虽都已蓄势待发,却也不急着行欢作乐。沈凉生压
“良辰乐事,是该跟秦大夫说声恭喜……”沈凉生伸臂抱起他,飞身长掠,高来高去间,低头瞥他眼,低声续道,“还是该说声同喜?”
结果大约算是同喜——沈凉生熟门熟路地穿过谷口阵法,直接从墙头掠进院子,秦敬脚方着地,便觉整个人被压到院门上,对方唇舌猛欺上来,含着自己舌头里外舔弄,极火热深吻令人头皮阵阵发麻,两条舌头似粘在处,如*蛇交尾般纠缠翻滚,舍不得离开分半分。
“沈……嗯……说……”秦敬手下使力推推他,口中方得着空闲,连忙气把话说完,“说外头这冷,要做也起码等到进屋吧?”
话音甫落,身子便突地轻,沈凉生又把他抱起来,这次却是托着他臀,正面扣在怀里,四目交望,步步往屋里走去。
秦敬本就比沈凉生矮不多少,又是这个别扭姿势,不得不搂住他脖子,腿环着他腰,嘴中也不闲着,嬉皮笑脸地唠叨:“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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