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在你那干活,真是个臭打工能得到最好待遇,但是那种生活怎跟你形容呢就像,明明活在现在,但是也能眼看清未来是什样子。”
死哪儿。”钟禹恺尾音拉得比拉面还长。
“老家。”
周诣仰头猛灌嗓子冰啤酒,发出声舒爽喟叹,大喊声:“爽!”
“你爽,烦。”钟禹恺小声囔囔起来:“这两天忙得跟皇上似,方际嫌累,不乐意替你活儿,花钱重新雇几个小王八羔子也不听话,就想着搞钱拿抽成,办事儿也不靠谱,好烦,太烦。”
“皇上息怒。”
周诣夹筷子菜,继续扒碗里香喷喷饭。
“你赶紧老老实实回来,上什狗屁学,出来还不是臭打工,除爸手底下养这群打手,你见哪个臭打工能有这好待遇?”
周诣沉默地喝完瓶啤酒,擦擦嘴道:“直说,恺哥,你那小心脏承不承受得住。”
钟禹恺听,突然安静下来,半晌之后叹口气道:“说吧,随便说,反正现在揍不着你。”
“省会那种生活,过烦,”周诣顿下,说:“回来念书,不是心血来潮,也不是酒精上头,这事考虑半年,就是不知道怎跟你们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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