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是燕承启去宫内向皇后请安日子,应该也不会太早回来,般是不会回来用午膳,正好他也没什胃口。昨天翰林院送来折子又反常态异常多,所以他干脆从上午用完早膳直批到午后,没来得及用午膳。
孩子似乎对他这种高强度作业感到非常不满意,直在腹中翻滚,用踢打来表达自己不满。楚茗痛得不得不分出只手直轻轻按揉着腹侧,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下疼痛。
楚茗边在道折子上用朱笔批下,边安抚道:“好孩子,爹爹马上批完,批完就去用膳休息好不好?”
可是今天孩子极其不给他面子,在腹中越踢越凶,痛得楚茗面色都有点白下来。
暗自叹口气,心里把小混蛋他爹也连带着骂几句,但是还是开口传唤:“春桃!拿些点心和茶来!”
拾手:“你别收拾,你就住在这吧,本宫搬出去。”
楚茗依旧是笑容满面,却非那在安禧宫中那样真心笑容,而是种客气、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笑容。他推开燕承启手,缓缓道:“这还是不必,殿下房间,这般喜庆,太过奢贵,臣住不惯。”
最终楚茗搬到离他房间有三间屋子之隔间屋内。三间屋子,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似乎就像他们两个人关系样。
模棱两可。
不论日子有多糟心,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
然后继续低下头去翻看那些折子。
燕承启拎着母妃给他装在食盒里亲手做小点心走到楚茗书房门前时候,正好听到楚茗在里面这句。来好不如来巧,燕承启根手指压在薄唇上,对旁春桃比个“嘘”手势,然后便开门自己进去。
两个人约定三餐在起在前厅用,所以见面次数也不算少,只不过楚茗般都爱答不理,只是静静吃着饭,吃完就沉默地回去。偶尔说两句,也是绵里藏针,听得燕承启刺刺,咬牙切齿地却也找不出话来反驳。
由于孩子已经不小,楚茗身子底也不算太好,所以向翰林院告假,皇帝也特批楚茗可以在东宫处理些事物。由于翰林院上下都知道大学士现在“特殊情况”,于是也尽量不往东宫送去太多奏折,尽量都分拣出最重要送去东宫。
所以对于楚茗来说工作量也并不算太大,倒也应付得过来。
他向燕承启要间书房,搬去些墨宝,平时在里面批批折子,练练字,画画丹青,倒也过得清闲。
孩子长得很快,肚子已经凸起很多,坐时间久也会腰间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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