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父亲时,曾听他抱着还在吃奶女儿说,“谁要是夺去女儿处女身,就宰他。”父亲对女儿“拥有与禁忌”悖论困境,没有比这位父亲话表达得更充分。
如果可能,辈子也不让女儿离开身边。妻子只是至终也不能相互理解异形他者,而女儿总还有几分自己克隆,也是自己精心养大,有种如皮格马利翁般[2]对自己苦心之作爱恋。女儿才是“至高恋人”。比起妻子,更愿把女儿放在身边。要是可能,与女儿交媾成双,自闭在无底黑洞中,享受无上幸福,成为女儿“生唯男人”。这,不是父权制下男人们种“终极梦想”吗?
可是,这种写起来就让人浑身不快“梦想”,不单单只是“梦”。不绝如缕父亲对孩子性侵犯事件,让们看到这种禁忌被侵犯是何等容易,在日本文学中,这种“梦”作为种文化理想,毫不知耻地写进各种文本之中,《源氏物语》中源氏与玉鬟和紫上关系都是例证。玉鬟因为是源氏养女,所以源氏最终放过她,但直到出嫁为止,源氏对她视线明显充满性意味。紫上没有后盾,是个无依无靠孩子,这成为源氏带着性目去接近她借口,用现在话来说,几乎就是儿童性侵犯。
被称为“洛丽塔情结”[3]或“皮格马利翁情结”[4]男人性嗜好渊源,无疑是以父亲对女儿关系为原型。“魅惑”明明是男人们自己制造出来,可在事后却构建为来自对方“诱惑”。
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小说《洛丽塔》为“洛丽塔情结”词来源,在这本小说中,12岁洛丽塔被描写成摆出媚态诱惑男人“坏女孩”。这种描写为男人准备借口,“是那个孩子在诱惑,抵挡不住啊。”小说《在德黑兰读〈洛丽塔〉》〔Nafisi,2003〕,描写在伊斯兰教管制下德黑兰教英国文学女老师和女学生们起偷读《洛丽塔》故事。伊朗年轻女读者们,没有落入纳博科夫“男人话语”,她们准确地看出,“这不是性骚扰小说吗?”对于个12岁少女,当她被放在对自己露骨地表现出性兴趣男人家中,难道还有什其他生存策略吗?她不过是在个被迫环境中“巧妙地”行动而已,可是,事后,男人方却指责“那个孩子是个坏女孩”,把她说成是个“诱惑者”。
将“诱惑”魅力赋予给这个孩子能力,只有男人才具备,少女本身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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