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少女自己并不能控制这种“诱惑”资源,不过,女儿可以通过学习“诱惑者”角色来打击父亲权力,通过与父亲共演“父亲女儿”角色,侮辱父亲,嘲笑父亲,甚至可能颠覆父女间权力关系。谷崎润郎小说《痴人之爱》〔1925〕[5],可称日本版“皮格马利翁小说”,描写个原本无依无靠弱女子后来将有养育之恩男人随心所欲地操纵于掌中故事。
日本“父亲女儿”
从“父亲女儿”视角去回顾日本文学史,是中世文学研究者田中贵子《日本恋父文学史》〔1998〕书。田中既不提弗洛伊德也不提性别理论,她说,“‘父亲女儿’词,用来表达‘接受父亲价值观女儿’之意”〔田中(贵),1998:20〕,然后她又轻易地换称为“恋父女儿”,说“恋父女儿特性是代替父亲完成未竟之业”〔田中(贵),1998:20〕,可是,“尽管女儿全心继承父亲遗志,却因身为女人而不能顺利实现。”
田中以“西乡隆盛之女”[6]传说为例,指出“父亲女儿”最大功能之是“安慰含恨死去之父在天之灵”〔田中(贵),1998:23〕。所以,无论东方西方,女儿都是扮演“厄勒克特拉”角色。
“父亲女儿”与父亲发生性关系事例,田中从《不问自语》[7]书中找到。主人公二条,在与后深草上皇之间关系中,被置于“父亲•情人•主人三重束缚”之下。田中指出:
“在恋父关系中,父亲常常作为绝对强者阻立在女儿面前,可是,如果女儿旦委身于这种束缚之中,她又会感到异常甜蜜甘美。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女儿不像俄狄浦斯那样去反抗父亲,(中略)尽管有犹豫,但还是选择自甘被束缚道路。”〔田中(贵),1998:20〕
将“父亲女儿”故事,描写为个不但对于父亲、对于女儿也是甜蜜甘美之世界,是樱庭树《男人》〔2007〕书。这部小说获得第138届直木文学奖,据报道,因书中内容太“有违风俗”,部分评审委员对授奖表示过迟疑。小说写个二十多岁单身男人,收养个因天灾失去家人亲戚孩子,独自把她抚育成人,在她进入思春期后与她发生性关系。那个收养亲戚孩子,其实是男主人公自己女儿,事出有因,不能公开她真实身份,这可以说是个现代版“紫上”故事。小说中包含“洛丽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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