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你之前肉干已经吃完
。”
点点头，现在终于搞明白。想起如果让中原僧人看见他们可以吃肉，不知是羡慕还是厌恶？“嗯，那啥，你刚刚说你们是Hinayana，这个Hinayana好像听着很耳熟。又是什
意思呢？”
他想想，叽叽咕咕地说
大串，现在已经能听懂点吐火罗语，所以知道他讲
并不是吐火罗语，那就肯定是梵文，这可是中世纪中亚带普通话啊。对，他今天讲经也都是用梵文讲，因为个字也听不懂。如果是吐火罗语，好歹能听懂几个字。
听到他有发另个音：Mahayana。去印度时带着本英文版Lonely
Pla（全世界最权威流行最广自助旅游指南系列），这两个词在景点介绍里就经常出现。跟佛教有关，他又说他信奉Hinayana，吃三净肉，啊啊啊，突然想到：
“大乘佛教和小乘佛教对不对？Mahayana是大乘，Hinayana是小乘。”
见他不解，在素描本上写下“大乘”，“小乘”：“‘乘’指运载工具，这里比喻佛法济渡众生，象舟车能载人由此达彼样。Hinayana强调渡己，追求个人解脱，所以汉译名为小乘。Mahayana强调渡他人，普渡众生，所以汉译名为大乘。”
得意呀，连梵文都能蒙。撞上他亮闪闪大眼睛，看到他会心笑蕴在眼底。下子打个冷战。
“艾晴，就说过，你有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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