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种时候。要让刚认识那会程诺文来见这个程诺文,肯定会高高在上讽刺眼前人是个十足失败者。然而这个程诺文不介意这些。他看到丁昭,愣几秒,确认人没事后长舒口气,旋即意识到自己形象不佳,掩饰性咳嗽声,偷偷踩住烟蒂:“都是别人,只抽……两根。
他身边烟盒空大半,谎话都编得错漏百出。丁昭不作声,拿出纸巾递过去。
过来途中,程诺文给丁昭打过几次电话,没个打通,循环忙音听得他焦虑不已。开着车魂都要从车窗飞出去,过路口还被交警抓个正着,吃上张罚单。
交警见多他这样,老练开单,说浏览电子设备妨碍安全行驶,扣三分罚两百。
到浦东丽思,停好车,他不进去,告诉自己应该耐心等待,结果分钟过得和十小时样,实在受不,程诺文去附近烟纸店买烟。店里没有白色万宝路,只好随便买盒,烟味呛人,抽上后没有任何舒缓,他以为是量问题,低头猛抽阵,始终未能抚平
“字面意义,‘什’都可以。”
这世界不存在无欲无求人,江天禹好奇丁昭欲望——他会想要什?钱、资源,还是自己欠他个人情,用来日后还债。
猜得正高兴,面前丁昭稍作思考,便有决定:“好,你说,确实有件事想你去做。”
他将答案告诉江天禹。对方仍旧挂着笑脸,问你认真吗,这不就是白白浪费个心愿。
丁昭没有丝毫犹豫,坚持说就要你做这个,又惊讶问不是吧,你别告诉连这简单事情你都做不到。
江天禹没再装出亲切模样,笑容停在唇边。他用层层理由包装最终想法,却能被心思纯正人眼看到底。于是哼声,说言出必行,你以为靠什吃饭,小事桩。
丁昭没和他多纠缠,独自坐电梯下去。出酒店旋转门时候,名大堂保安迎面进来,怒气冲冲向同事抱怨外面吸烟柱有个衣衫不整人在发毛病,蹲那里赶也赶不走。
浦东丽思门口人来车往,丁昭出去,往吸烟柱方向多看眼,被保安怒斥身影有点眼熟,他仔细瞧,不是别人——程诺文正抱头蹲在那里,像个被警察压在墙角反省劳改犯。
对方听见有脚步声靠近,以为是保安杀个回马枪,抬头硬邦邦扔出句:“说,在等人。”
他露出发红两只眼睛,身上衣服穿得颠三倒四,个袖管长个袖管短,领子也翻进去。头发蓬乱,飞起好几簇,不知道抓多久,脚边还躺着圈新鲜香烟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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