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用
根筋折磨自己是吗。程诺文起身，他整个人绷紧，手上用力捏扁不再需要
烟盒，“你要听实话？”
“是你自己说以后不会再骗
。”
丁昭说得很平静，但在程诺文看来不亚于拱火。他们之间关系有过裂痕，修复起来没有那
容易。他保持距离，给足丁昭时间，是因为他不想逼他，想他好好考虑。
实话对吧。
“实话是在意你，想每秒你都在面前，实话是现在火到想上去掐死那个瘪三——正常人谁开会约在三更半夜，他特意找你来酒店，还给发莫名其妙照片，就是要不舒服。江天禹有病，也好不到哪里去。明知道他是成心，还是忍不住光火，你知道联系不上你有多急吗？
颤动神经。
年来他滴酒不沾，可惜身体健康不代表心理健康。不文明行为今天做得够多
，程诺文都觉得不好意思，默默用纸巾包好香烟屁股扔，旁观丁昭站在原地不动，问你怎来。
“你直没接电话，就……过来看看。”
丁昭看手机，发现不知几时被人调到飞行模式。他猜出是谁干好事，不动声色道：“不回电话而已，能有什事。”
又问：“江天禹告诉你在这里？”
他不等丁昭回答，继续道：“不想再做那种天天管你限制你去哪里人，清楚自己没这个资格。但看到你和其他男在起就浑身难受，你不是直吗？现在那群死同性恋跑来惹你，你也不躲，所以你只讨厌个是不是？丁昭，说爱你、补偿你不是空头支票，每天都在想怎再对你好点。你恨烦都没关系，活该，认，但你不接电话会急，因为怕你出事。开车过来路上把所有最坏结果都想遍，你想个个听吗？”
说太多，全是质问语气，发泄过后程诺文恢复理性思考：没有逻辑，纯粹情绪上输出，他最不想做这种事，但丁昭真每时每刻都可以引发他这股冲动。
他扔掉烟盒和打火机，努力平息呼吸，考虑该如何换个话题，忽听有人说：“饿。”
程诺文缓过气，他直直看向丁昭，“吃宵夜？”
程诺文没起来，气势矮他截，别过头当承认。
“你来看什，抓？觉得在和他约会？”
“没有，不是误会你和他，你知道他是哪种人，相信你懂得保护自己，只是——”
他停下，空出那双手又开始抓头发，“想早点来见你。”
丁昭像是听不懂，不依不挠追问：“为什？回家不是样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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